云凌：“刚刚那个是什么？”
云子新默了默，“好像是……小人？”
云凌：“废话！”谁的小人？！
惊鸿一瞥，小人的脑袋上有一个小辫子。云子新脑袋里蓦然闪过学习这节操控术法时的情景。
云子柒手里捏着的小人头上扎了个辫子。
云子新说：“子柒，你为什么要在纸片人上弄个辫子？”
云子柒笑嘻嘻地说：“这样走出去，都知道是我子柒的小人儿了！”
他家子柒真有性格！
但是，天大的误会！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
***
肖思瑶和云锦坐在一起喝粥时，苏妄过来了。他昨晚上送关满回去，被闹腾至半夜才回了房间，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等到醒来时，睡过了头。
他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找肖思瑶问问清楚。
名字一样，气息相似，有狐面乾坤袋，还有那只云朵，可却又有完全不同的特质，比如一喝酒就醉。主人和他签订灵契时，还没成人形，他不知道主人成人形后的模样，只能靠气息探寻。
可如今又有这般多的不相似，他觉得有必要旁敲侧击地问问瑶瑶，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苏妄朝他们两人打了声招呼，自来熟地搬了一旁的凳子往桌子空着的一边坐了下来。
肖思瑶和云锦没搭理他，两人快速的相视一眼，又迅速地将视线投向了别处，氛围着实透着几分怪异。
两人都在为早晨衣服的话题而感到尴尬。
苏妄感受到了这种奇怪，疑惑地问了句：“你们没事吧？”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坚定不移：“没事！”
苏妄被这一声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没事就没事呗，干嘛这样大声，我又没聋…”
肖思瑶：“……”
云锦自顾着吃东西。
苏妄没吃早饭，肚子非常适宜地叫了两声，意思很明显，既然吃着，也不多他一双筷子。
可是，肖思瑶没动，她浑身没啥力气，能坐着绝对不站起来。
而云锦更不可能动了，因着就两个人吃早餐，他就烧了两碗粥，多一碗都没有。再说，他为数不多的下厨当然是要全部贡献给自家夫人的，那是别人想都别想的！
…
肖思瑶看看云锦，云锦接收到了她投来的目光，冷冷地实话实说地回了句，“没了。”
肖思瑶又看向苏妄。
苏妄好惨！可想着自己过来的目的，行吧！没吃的便没吃的吧！
接着，直入主题：“瑶瑶，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肖思瑶舀了一口粥，掀了掀眼睑，“什么事啊？”
苏妄来的匆忙，一时半会也没想好该怎么问，顿了会才道：“瑶瑶，我觉得你很像我一个旧识。”
肖思瑶一听，看着苏妄那‘你会是她吗’的表情，脑回路的想着这问话真像一年轻男人对着一漂亮女人搭讪，美女，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儿见过。女的说，别给我装，我看出来你喜欢我了，有啥不好意思的，男未婚女未嫁的，谈个恋爱还畏畏缩缩的，像个爷们儿……
啧，苏妄这情况难道是要对她表白？
不是吧！
他不是知道她和云锦谈着么呢！
肖思瑶瞄了眼淡定自若地喝着粥的云锦，笑道：“天下相像的人很多，你也可能认错人了。”
苏妄斩钉截铁地说：“不会，瑶瑶…”
想了想，又欲言又止，最终一咬牙坦白：“我认人并不靠长相，靠的是气息。你和她好像！但是又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我昨晚睡不着，就想着过来找你寻找答案。”
苏妄的话才说完，外头的大晴天倏地一道惊雷闪过…
雷声震天，大白天的那闪电还尤为耀眼，天空瞬间裂成两半。
惊雷走得非常快，透着诡异。
三人皆是一愣，朝着空中看去。
肖思瑶疑惑出声：“这什么天气啊，咋的突然打雷了？一点儿征兆都没有，是要下雨了么？”
她又眨巴着双眼看了几眼空中的大太阳，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这晴空万里，万里无云的，哪有一丝要下雨的节奏？
云锦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苏妄，只道：“苏妄，这个时辰，你应当在上早课。”
苏妄当然明白那雷声意味着什么，也没听清云锦究竟说了什么，只讪讪地点点头。
灵修长老真是！究竟在他身上下了什么咒？
他难道连旁敲侧击地问一下都不可以？
“既然是上早课，你怎么还坐在这儿？”云锦面无表情地问。
苏妄收起继续问下去的念头，总觉得云锦看他的眼神像是知道些什么，微垂了下眼睑掩饰眼底的情绪，说：“我这不是碰上问题想要问瑶瑶嘛。”
云锦揶揄一笑，淡淡说：“今日应当是谈长老当值，谈长老的性子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对待学业上的问题，亦是精益求精，脚踏实地，最厌恶的便是学子吊儿郎当，不务正业。苏妄，你胆子倒是大，谈长老的早课也敢逃！”
苏妄问：“逃了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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