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没怎么听说过……”阿宝抓了抓后脑勺，朝另外两名灵术师看去。
那两灵术师也你看我，我看你，眼睛里都是茫然。
“我们学院跟其它灵术师学院相比，没有太大的名气，知道的人也少。”夏天歌解释。
她这句话，也不是掩饰，而是实话实说。
乌龙学院在闻道城的名气，的确不怎么响亮。唯一能够让人记住的，恐怕也只是它“姜国排名倒数第一”。
相对的，乌龙学院只在少数人那里，有着重要的地位。
“那，那也很厉害了。”
阿宝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在不好意思，便出声安慰她，“至少，你还能考进乌龙学院。不像我们，都进不了灵术师学院。”
阿宝说完，站在他身后的朱家商行的管事，连连点头。那两位跟来的灵术师，也认可这句话。
不管怎么说，能够靠自己考进灵术师学院的，都还是有本事的。不像他们，进不了灵术师学院，或是花重金进入一些小的灵术师门派，或者是靠着自己的毅力，辗转求学……辛苦了大半辈子，终于成为了一名灵术师。
可是以他们的修为，恐怕这辈子都无法突破，到死也只是一个一阶灵术师。
想到这里，两名灵术师心里有些难过，有些伤感。不过他们也明白，这是他们的宿命。很多像他们这样的灵术师，辛苦了一生，最终都还是停留在最初级的阶段。
……
阿宝安慰了夏天歌，又问她进学院几年了？学院应该还有别的很厉害的同学吧？
夏天歌依旧老实地作答。
“五年了。”
夏天歌想了想，“不过我们学院比较特殊，学生也比较少。目前在学院里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夏天歌说到这里，对面几人面面相觑，脸上不知道怎么地就露出同情。
就在夏天歌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其中一名一阶灵术师开口：“小歌姑娘，你现在是一阶灵术师吗？”
一阶？
不是吧。
她早就晋级了一阶。
夏天歌摇头。
她现在不是一阶！
……
谁想在她回答后，对面那几人脸上的同情越发明显。
唉。
原本以为对方跟珍宝阁的少东家是同窗，珍宝阁的管事对她又如何地毕恭毕敬，以为她很厉害。结果没想到，是进了个灵术师学院，可却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灵术师学院。更可怕的是对方进了灵术师学院五年了，整整五年了，结果连一阶灵术师都不是？！
这实在是……太惨了。
也难怪最初他们在山林里遇到她的时候，她会那么狼狈。
唉，这么想来，还真是可怜。
“小歌，这些年你辛苦了。你放心，我们永远都是朋友。”阿宝一脸郑重地看着她。
夏天歌：？？
辛苦？
是有些辛苦？
可是你这表情，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啊？
……
不仅如此，就连一向跟她不对付的丫鬟翠儿，此刻看她的眼神都温柔多了。就连夏天歌准备再问几句的时候，外面的拍卖会开始了。
夏天歌压下心里的疑惑，朝几人做了个“请”的收拾：“先坐吧。”说到这里，又朝阿宝道，“谢谢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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