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歌此话一出，对面回春长老脸上的笑容跟着一滞，眼睛慢慢睁大，露出不敢相信。
“我并不觉得，‘丹王’就是炼丹师的巅峰。或者，是我的巅峰。”
在对方惊讶的表情下，夏天歌继续道，“对我而言，他不过是我炼丹道路上的一个‘过程’，一个必将会踏过的过程。”
随着夏天歌的话，对面回春长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绷不住了。回春长老身后的张堂主，还有那些妙手堂的弟子，脸上逐渐露出愤怒。
“你这人，也太嚣张了？你知道‘丹王’西门大人是谁吗？知道他老人家有多厉害吗？你就敢在这里口出狂言！”
很快，有妙手堂的弟子站出来，对夏天歌道，“别说你现在还不是七品炼丹师，就算你是七品炼丹师，那距离西门大人也还有很大的距离。就敢如此口出狂言！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妙手堂放在眼里！”
那名妙手堂的弟子说完，其他妙手堂的弟子，跟着愤愤然。
“这位姑娘，你必须为你今日的狂妄，付出代价。”最后，就连那个张堂主，也开口了。
回春长老虽然没有表态，但也算是默认了妙手堂弟子的做法。
拍卖楼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珍宝阁的管事有些担心地看着夏天歌。
阿宝一行人，也面露紧张。
他们觉得，“小歌”再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整个妙手堂。
……
“我只是说了实话，你们却说我狂妄。难道现如今，说实话也不行了吗？”
夏天歌倒像是没有受到影响，笑了笑，道，“你们想找我麻烦，那也行。反正最近留在闻道城等人，也有些无聊。我奉陪到底。只是在那之前，还是先让我把跟这几位妙手堂弟子之间的恩怨，算一算。”
夏天歌说着，便让话题重新落到了先前跟她打赌的那几名妙手堂弟子身上。那几名妙手堂弟子见了，脸上立刻露出慌张。
可是很快，他们又想起站在他们面前的回春长老和张堂主，又像是有了主心骨，心里的那点害怕又渐渐散了。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可是我妙手堂的弟子。老夫先前就说过，谁也不能禁止我妙手堂的弟子炼丹。除了我妙手堂。”回春长老开口。
这次，他倒是不再继续假模假样，假装和善了。
大概是他看出来了，夏天歌今天并没有想要善了的意思。
他先前也不过是见她有天赋，产生了惜才的念头。既然对方不识好歹，那他也不会再给对方面子。
就算她天赋了得，又如何？
天赋再了得，不受妙手堂的控制，那就是妙手堂的敌人，就该毁掉。
……
“我只是要让他们履行承诺。”夏天歌淡淡道。
大家见她态度坚决，眉头跟着皱起。
回春长老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闻人锦，朝他拱了拱手：“七皇子，虽然老夫不知道你跟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但是今天这事，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比拼了，还希望七皇子看在西门大人的面子上，不要再插手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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