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一下。”
楚小安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然后在心中又默默数了一遍，疑惑地问道。
“虽然从NF0到NF11，的确是12个人，但我这个NF11，应该不是诞生于你们那个时代吧。”
“你说的没错。”
“人数不对……”
他的意思很明显，既然NF11的序列不属于上一个时代，那么从NF0到NF10，一共11个人，是不可能触发序列之争的。
所以少掉的那一个人，又是谁？
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虽然上一个时代，NF序列只有11个，但人是有12个的。
牧小只重新点开了代表着NF3序列的黑色遮挡，露出了里面的两个名字。
没错，是两个名字。
塞雷；
塞娅。
两个名字，那应该就是代表了两个人吧。
他这么猜测，牧小只也果然这么解释。
“当时，塞雷与塞娅两个人共享了一个NF序列，起初他们所属的势力只是想利用这种方式，试图多派遣一个棋子，但是最终被驳回了，所以NF序列只排到第10，也就是我这里。”
“既然有他们的资料，为什么不和其他人一样亮出来？”
“他们死了，这个NF序列会由新的人来继承，但是新的继承者我没有收集到信息。”
“那几个也是？”
他指着NF0、NF1和NF7问道
“NF7序列也死了，但最前面两个，是一直都没有得到资料。”
这么一说，楚小安还是不理解。
既然上个时代凑齐过序列和人数，肯定有过序列之争，毕竟也死了人。
但为什么会得不到NF0还有NF1的资料呢？
他觉得牧小只在隐瞒什么，但他又没有证据。
牧小只也没有解释NF0和NF1的事情，只是又继续说着。
“既然这次我们都收到了序列之争开启的消息，那说明之前已经死掉的NF序列角色，都已经有了替补，面对未知的对手，还有你这个不确定因素，我只能选择先动手了。”
“那你所谓的动手，是指在这里解决掉我？”
“把这个签了。”
牧小只忽然丢过来一个东西，楚小安定睛一看，顿时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
再仔细一看，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当时秦寿加入队伍时，递交的那个【契约】吗？
【契约】：契约签订者基于某种信任或交易制定约束规则的见证。
而这份契约内的内容也很简单，要求在本次的序列之争中，一直到结束的那一瞬间，他必须与牧小只为同一个阵营。
于情于理，这份契约都有些过分了。
毕竟对于他来说，到现在，还是不清楚这个序列之争到底是在争什么，权限又是什么，从哪里来的，怎么争夺，惩罚和奖励都是什么。
所以怎么可以单凭刚才简单的一番话，就要被强行捆绑了阵营呢。
万一以后立场不同，该怎么办？
所以他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思考，直接将【契约】退了回去。
牧小只似乎并不意外，而是取回【契约】后，简单快速修改了里面的内容，再一次推了过来。
这一次，【契约】内的约束规则就宽松许多了，只是要求楚小安在本次序列之争结束的那一瞬间之前，都不得和她成为对立的。
虽然看起来退让了很多，但本质上只是玩了个文字游戏。
签订这份【契约】，他是被动的，所以既然是被动，那么是否会与牧小只对立，完全看牧小只如何选择立场。
他依旧没得选择。
见他迟迟不动，牧小只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又取了回去。
很快，新的内容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第三个版本，只是要求他，在本次序列之争中，保持中立。
至少在牧小只与其他NF序列拥有者对立时，保持中立，且不可以主动与牧小只发生冲突。
虽然还是有些让人不愉快，但既然对方一再退让妥协，他又怎能再不识趣。
毕竟他还在人家的地盘里。
虽然看上去牧小只很好说话的样子，但他真的不相信对方真的是那么好说话的性格。
而且打心底里，他还是拒绝将牧小只与慕容大力联系在一起。
同时他也生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面前这个牧小只，可能并不是真正的样子。
或者说，难道面前这个牧小只，真的就是拥有NF10序列的那个牧小只的真身吗？
他是不信的。
既然不信，自然会有提防。
所以被迫签署了这份【契约】后，他先是询问了朱白的去向，然后又询问了自己是否可以离去。
“他有他需要做的事，你离开可以，但需要向我开放定位查询的许可权限。”
“我拒绝。”
“那你就不可以离开。”
楚小安回答的很干脆，但也没聊大牧小只的态度也很干脆。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胶着，都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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