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乐正对沈绪的了解，他知道沈绪不是在说气话，沈绪是真打算这样做。
糟糕，事情严重了。
那些白痴，摘茄子也不看看老嫩，沈绪是你们能惹的。
乐正接连几次深呼吸，压下心头万千思绪，尽量以一种平静的心态，用公用电话，拨通专门负责沈绪的万长年的电话。
……
黑色悬浮汽车以匀速行驶在半空。
车内播放着有些诡异的音乐。
「沉睡中，为何拿着刀，横过漫长马路……」
沈绪神色平静的轻声跟唱。
现在，距离他打电话给乐正，已经过了五分钟。
如果不出意外，上面的电话已经快要来了。
果然，沈绪手环开始震动，响起悦耳轻快的来电铃声。
沈绪瞥了眼来电号码，故意等到那边打来第三个电话，这才关了车载音乐，慢悠悠的接听电话。
“沈超凡……”
沈绪打断道：“客套话就不用说了，直接说正事。”
“好，关于三年前有人对灵武泄露你行踪一事，我们不是进行冷处理，一直都在调查。
灵武那边是给了一些所谓的证据，但证据的真伪，我们还需要辨别。这其中……”
“你们如何辨别，是你们的事，现在的问题在于，若不是黎妙之说出来，你们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沈绪冷声道：“当年我可是按照要求，告诉你们，我要去灵武。按照相关规定，知道这件事的就那几个人。
几个人，有超过十个人吗？
三年了，你们到现在都没查出来，还跟我说在辨别，你们到底是不想辨别，还是能力不行？”
“如果是能力不行，我建议你们早点辞职，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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