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抬起头来，却是目光空洞，无法聚焦。
卜卜快步走了上去，满脸笑容地道：“大娘，可以问您个事儿么？”
妇人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歉意地道：“我是个瞎子，很多年都没有出门了，有什么事，就问我的女儿小晴吧。”
瘦弱的少女看了卜卜一眼，低声道：“你问吧。”
卜卜却没有说话，而是目光怔怔地盯着她胸前的那枚圆珠吊坠，满脸愕然的表情。
那是一枚黑色的圆珠，表面黯淡不平，没有任何光泽，看起来普普通通，像是一个从地摊上买来的廉价饰物。
但，卜卜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得到，圆珠的内部，正隐隐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气息，似乎在迎着海风呼吸，欢呼。
瘦弱少女见她不说话，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胸前的饰物，眼中立刻露出了一抹警惕，捂着胸口，后退了一步，道：“你……你到底要问什么？”
卜卜抬眼看着她，神秘一笑，道：“小晴妹妹，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常在海中玩耍，并且很喜欢海水。甚至可以潜入海底深处，不惧风暴，不惧海底漩涡，在海中就像是在岸上一样，轻松自由，对吗？”
“你……你……”
此话一出，瘦弱少女顿时浑身一震，满脸惊惧地看着她，脸色煞白。
头发花白的妇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终于，还是被人发现了……”
说着，突然张开双臂，像是疯了一般扑到了卜卜的身上，颤声喊道：“小晴，快跑！跳进海里，永远不要再回来！”
少女浑身颤抖，眼中满是惊怕的泪水，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卜卜被妇人紧紧抱着，一脸愕然和莫名其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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