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得三四年。”王培新复述出关丽说的话：“这边怕没人照顾，他们家里就干脆让陈褚戈去瑜东的私立学校。”
方漾越听越皱起眉。
怕陈褚戈没人照顾？
“这是陈叔叔说的吗？”她没忍住问。
王培新猜了个大概她口中的陈叔叔是谁：“是他妈妈说的。”
方漾：“那不是他妈妈。”
“是后妈。”
办公室突然安静了一下。
“是吗？”王培新皱起眉，“家庭资料没写过他们是重组家庭。”
方漾缄默。
“不过说来也巧，他们搬去的城市，就是瑜东。”王培新笑着鼓励她：“所以，课代表，好好考。”
课代表，好好考。
方漾鼻头一酸。
-
几个月之后，高二年级的人围在年级大榜前，看着高二八班的方漾超过清北班赵飞龙——
重登年级第三。
明晃晃的照片，只在年级前三的人上拥有。
风光无限。
苏琪脸色不善，跺着脚跑去清北班找人。
王培新瞥了一眼成绩单，有同学跑过来找他，成绩单就被他随意夹在文件夹里。
人走了之后，他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继续准备下一节课。
同一时间，瑜东。
一所私立学校。
教室里混乱成一片，女生涂指甲油，男生躲在书后组团拉人打游戏。
窗边，最后一排。
手下倒扣的手机传来震动，趴着睡觉的男生动了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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