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那你觉得他们谁厉害一点？”刘一诺触不及防的发难让段升更是一惊，什么厉害？文学成就还是思想高度，还是王者荣耀设定里的武力值？
“你说的是哪一方面?”想着这个提问不会让人感觉奇怪，段升就直接问了出来。确实评判一个人需要多维度，况且提问越多，就能得到越多的情报。
“嗯？这样确实不好说”刘一诺撅了噘嘴，好像想到高兴的事，坏笑着提问“那你觉得我和桃光分别适合当谁的徒弟？”
严肃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桃光已经绷不住那个笑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微微转过头去，又用手遮了遮脸，移回脑袋有些期待地看着段升。
段升的脸有些微微发烫，如果只看性格的话，桃夭知书达理，很像是儒家的那一套，而刘一诺更加古灵精怪一些，好像是庄周那样逍遥派放浪形骸的作风。但二者的气质和刚才莫名的微笑总让人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就好像玩石头剪子布的时候，对方先告诉你他会出布，但如果相信对方，出了剪刀，那么对方会不会出石头呢，如果不相信对方，根据对方的推导出了布，对方会不会料到出了剪刀，不管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概率游戏就多了不需要的思虑。
那只有看缘分了吧。
“我觉得桃光更像庄周的学生，你更像老夫子的学生。”段升听到自己对刘一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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