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凌萧轻叹口气，看向狄心水的眼神也变得悲哀。
“为了这个人，你修炼邪术，背叛家族，残害族人，甚至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成为他的傀儡和工具，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真的值得吗？”
狄心水目眦尽裂，本就极端的情绪，在此时被再度激化！
“你懂个屁！”
“从小，我们便在一起，见到他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他是我，永远都无法触碰的星辰。”
“可无论我做什么……他的眼里，永远只有李穆儿，永远都只会将目光停留在那个女人身上！”
“即便她消失，问毅也未曾多看我一眼！”
“而你……也为了那个贱人，从地方小城到东院，更是为了她，来到总院与帝国和无数世家为敌！”
“出生显赫，样貌倾城，又聪明伶俐……现在，又有两个如此深爱她的男人……”
“从小到大，听别人夸赞她的话，我都快听吐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拥有这么多！”
狄心水奋力的咆哮，全身血痕崩裂，咒印闪烁。
刺骨的狠意和嫉妒已经彻底将她的理智吞噬。
本以为看穿她所有记忆的凌萧，仍是无法理解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真是个疯子……”凌萧厉声道。
对于狄心水病态的执着和心理，凌萧只感到一股恶寒。
“嘿嘿嘿……”
狄心水森然的冷笑，双眸中已尽是癫狂。
“现在好了……我有了力量……”
“杀了你，只要杀了你和那个贱人，问毅就会接受我了，只要杀了你们两个……我经历的痛苦，就都结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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