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学员。”
她好像不认识自己了，宋佳看向众人，众人和她的视线对上，礼貌地点点头，都好像第一次见她一样。
叶舞也没核实姓名，“早，开始自练半小时。”
宋佳原本想和老师聊聊刚刚发生的事，现在成了陌生人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开不了口。
按照教练的要求。她开始和机器对战，对机器发过来的球进行挥拍。
叶舞穿插在学员中间，不时地走过来，纠正你的动作，进行指导。
半小时过后，然后又是学员对练，叶舞只在旁边观看，对练一个小时，进行技术指导，不休息继续对练四十分钟。
结束后，休息十分钟，相互点评，自我评价。然后，叶舞做出总结性评判，一上午的训练就结束了。
训练结束后，冲了澡换了衣服，宋佳邀请叶舞去6楼吃饭。
两人选了一个靠近边上围栏的位置，没人打扰。
透过钢化大玻璃可以看到楼下的大厅，还能看到年前各种庆祝新年的条幅、画已经五颜六色的彩带彩灯等装饰品。
其中一条很宽很长的条幅上，春节的春多了一横。
“咦，叶姐，你脖子上是什么项链？”
她从未见她戴过。
那是一条篮球吊坠黄金项链，一面镶嵌着黑钻骷髅图案。
非常可爱、非常漂亮。
看一眼就容易被吸引到注意。
搭配着她白洁的肌肤，显得雍容华贵。
“我买的”叶舞随意地道。
宋佳也不好再问。
“叶姐，上午九点又有个男的跳楼了。”宋佳喝了一口冰镇饮料说道，“很可怜，但运动的男孩，怎么会自杀呢，想不通。”
“今天？”
“嗯。”
“昨天也有吗？”叶舞愣了愣问。
“是啊，你不知道？”宋佳很无奈，这位老师什么都好，就是在生活上马马虎虎，连日期都能记错。
“哦。”叶舞只是淡淡地回应一句，然后就是低头吃饭，偶尔会看看手机。
宋佳很无语，和她聊天，真的很难，但她已经习惯了。她又想提醒她注意秦云鸿，但又怕太直白伤人。
“叶姐，你不是有个男友在8楼教篮球吗？”
“你怎么知道？”
叶舞大吃一惊，一根粉条从筷子夹缝中间掉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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