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找谁呢？
像是为了她漫无边际想的答案。
小忆似乎更先听到了什么，摇摇晃晃去向玄关的位置招呼道，“欢迎回家。”
整个房间忽然异样的安静起来。
林晴诗不再同小忆说些小事争论个不休，只是安静地根据响动声判断方向，她想打招呼或是像以前一样凑去说些什么莫名又有些紧张，只握紧了手中的茶杯低头浅斟，不一会就喝了个见底。
不知道是真的渴还是怎么的，就是突然觉得喉咙很干。
她低眸凝视地面，晶亮的地板倒影面有旁的房间灯光打开的倒影，恰好能看见外衣被挂在壁橱上的举动。
上楼是不必经过客厅的。
想到这点林晴诗松了口气，轻松之余莫名还有落空感。
房间陈设、物品摆放仍与四十天前如出一辙。
好像谁都不曾离开过。
拖鞋、水杯、马克杯、壁橱挂衣架……第一次发现都是同款的分别两种摆放在一并位置。
陆语凉抬脚向楼梯走去转角口正好看见摆放着两幅碗筷，像是为了特地迎合房间不那么空落餐桌选择是与之配称的大桌，桌上预热着不知何时就放在那里的饭菜。
他并没有说过晚饭是否回来、她也没有问过。
就好像……平时一直都是这样？
童稚的AI声响自客厅传来渐进的发问，“阿诗，你还要跟我聊天吗？你不跟我聊天我就回楼上了。”
他潜意识顺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客厅的灯仍黑着，如果不是这声询问根本无从辨别房间有人在场。
细算起来她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客厅待着，尤其是近凌晨的时候还是待在那里，就好像那里的沙发自带安眠功能回房间就无法入睡。
几秒适应性黑暗重新分辩得出客厅剪影的短暂注视。
她一个人好像在黑暗里待了很久不知道还要待多久单薄而落寞的身影，怀里仍不忘牢牢抱着抱枕。
短暂静默不知道如何打招呼看起来不那么别扭。
林晴诗灵机一动回应道，“你有没有实行宵禁的功能，就是八点之后还没有回来的就不准回来……最好是能准备晚饭前在app有弹窗预约几人。”
轻软的声音听似在回答小忆又泛指了别的什么。
小忆懵懂地问她，“为什么要有这种功能……八点还没有回家的不准回来，如果你自己也有事呢？不是很不方便吗……还有……如果不可抗力恶劣天气突然有事之类的，八点没有回家的按既定程序关了指纹锁系统可真的进不来出不去……”
小忆仔细陈列着不方便之处的假设，末了总结一句，“那还是采取民主表决吧。两票通过即为实施的家规，小忆认为不方便所以我持反对票，阿诗是提出者持赞成票。”
家规泛指谁已经很明显，人工智能小忆都已经有意识地站明立场。
没想到它还是不能全然理解人类情感，就比如现在——
陆语凉简短给出答案，“赞成。”
“呃……”
小忆望着丢下答案先一步上楼的背影有些摸不清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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