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向山峰看去。
只见下一刻，从山峰之内，悠闲的走出来了一名中年男子。
他骨瘦如柴，头发散乱，劈落下来，身上，并没有身穿内院长老服饰，而是一件土黄色长衫，这长衫破旧，隐约可见缝补的痕迹。
再看他的五官，剑眉星目，棱骨分明，可以想象，年轻时候也是一个美男子。
只是现在的他，胡子拉碴，手中拿着一个黑色酒壶，头发也没有刻意梳理，给一种人相当随意的感觉。
“这就是楚战皇？倒和之前看到的画面中，相差不大。”
陈凡打量着楚战皇，虽然对后者的样子没什么惊奇。
但还是一阵唏嘘。
楚战皇，曾经学院的传奇人物，如今竟变成了这个样子，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弟子拜见师尊！”
短暂的失神之久，陈凡向着楚战皇抱拳行礼。
不管如今楚战皇变成什么样，他既然选择了后者，那么后者就是他的师尊。
“刚才小金人，已经认可你了，它认可你了，本座也就认可你了，只是，本座很好奇，学院之中优秀长老那么多，就连赫子童那些鸟人都争相抢你，可你为何偏偏选择本座这个废人？”
说实话，陈凡对楚战皇的说话语气，感到一阵愕然。
他竟然称呼赫长老他们为鸟人，还称呼自己为废人，此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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