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驻颜果确实可以延缓人的衰老，曹飞要是真的能炼制出类似于驻颜果一样的丹药，还真的可能长生不老，就算不能差生不老，那活个几百上千年也赚大了！”
牛冲天越说越兴奋，只可惜那曹飞是跟自己做对的，不然他们应该能成为和好的朋友，忘年交，要是直接去扶持一下这鬼门二郎，说不定也可以在长生不老方面有些突破！
“这是盗取技术，不对，应该叫学习技术方面，那破坏方面有什么指示吗？比如说，你去破坏曹飞的通信设施的时候，被他反过来破坏你的通信设施，你在这方面有什么经验教训吗？”
要是曹飞知道自己去破坏他的电网，难保他不来破坏自己的电网，要是曹飞知道自己破坏他的加油站，难保他不来破坏自己的加油站，自己的成本可是比曹飞要高多了，这么相互破坏，损失更大的肯定是自己！
念及于此，牛冲天对司马啸天的回答充满了期待。
“我虽然有经验，不过暂时也没有找到什么更好的应对办法，就一攻一守，你攻击别人的时候，要做到滴水不漏，不能让曹飞知道是你做的破坏，另一方面就是做好防卫工作，不要让曹飞有机可乘！”
还滴水不漏，自己跟曹飞显然已经是有一腿了，现在是在唱戏呢！念及于此，司马啸天不禁暗笑不已，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牛兄啊，老弟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要想做到滴水不漏，还是有点可能的，可是要想做好防卫工作，那几乎不可能，整个华夏到处都是油库，到处都是加油站，到处都是电网，怎么可能防卫那么多？”
牛冲天不禁一脸苦逼起来，这让他想起了某场战争，某人想方设法守住每一座城市，他的对手却强调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这么搞下来，最后某人战败似乎早已经决定！自己该不会走某人的老路吧？
“是啊，防不胜防，这显然不是上策，最好把曹飞的进攻扼杀在萌芽状态，也就是说，破坏行动务必要做到滴水不漏！”
司马啸天若有所思，心里却暗暗发笑！这个烫手山芋本来是在他手上的，现在总算是把它丢给这个老朋友了！
“也只能这样了，”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了出来，牛冲天忽然转向宋志林道：“志林兄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要我说啊，与其这样跟曹飞斗来斗去，最后必然是两败俱伤，还不如你们坐下来好好谈一下，平分天下——”
曹飞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合能集团就算再怎么家大业大，确实很难对付曹飞，除非他们能在技术上有所突破，能够提供跟曹飞一样低成本的能源，总的来说，这个烦恼还是交给牛冲天自己去消化吧，他宋志林又有什么义务去为这种事去伤脑筋呢？
“平分天下？大好江山凭什么要跟他分？他曹飞算哪根葱？”
卧毯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大不了快刀斩乱麻，一刀把曹飞剁了，马勒戈壁的，这小犊仔越来越灼灼逼人了，这宋志林也真是的，他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真他~妈~的小人，有机会一定把他也剁了！
牛冲天忽然想到了什么，这平分天下也叫主意？这宋志林有跟自己玩这种太极游戏了，真他~妈~的圆滑啊，这每一句话下来，都等于没说，念及于此，他继续转向宋志林道：“除了平分天下，志林兄还有什么指示？”
“指示谈不上，前面司马兄也说了，牛兄可以试着在技术上超过曹飞，把成本压下来，跟他正面竞争，这才是上上之策！”
这帮大佬，显然习惯了吃独食，从来都不肯在新技术上有什么投入，想来也是，只要垄断就能躺着数钱，谁还愿意去做研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研发个几十年，产品出不出来是一个很大的风险！
就算产品出来了，市场接不接受又是一大风险，这风险乘以风险，那不就是赌博吗？要赌博他们也是去赌场啊，那样翻盘多快，这几十年的投入，谁受得了？人生有几个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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