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没有事先做准备，在面对连珠炮似的提问，宋凡被问得哑口无言，一道问题都答不上来。
这也引起了崔功明和余成岁二位教授的深深怀疑。
“学生的数学，还停留在高中阶段。但学生擅长学习，所以……”
宋凡不卑不亢，简单解释道。
不料，这番解释，反而引起了更大的误解。
“学习？”崔功明打断了宋凡的话，冷哼一声，“那你这三年高中，就没考几次及格过。这也叫擅长学习？”
此学习，非彼学习。
宋凡所言，跟崔功明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见状，宋凡默然无语。
而一旁的秦可馨，也面露尴尬神色。
宋凡这些年的学习成绩，秦可馨虽然没有关注过，但也知道一项很糟。
“宋凡虽然从前学习成绩不好，但最近却进步不少……”秦可馨为宋凡辩解了几句。
进步不少？
也就说明一项很糟！
连课本上的知识，都还没搞明白，学透彻，又何谈什么哥德巴赫猜想？
崔功明失望地摇了摇头，起身道：
“年轻人，今后还是奉劝你能够脚踏实地，不要心存侥幸。学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捷径！”
“好自为之吧！”
说着，崔功明拂袖而去！面露愠色！
本以为是不世出的奇才，但一番交谈下来，却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腹内全是酒囊的庸人！
见老友骤然离去，余成岁也苦笑一声，摇头起身，告辞道：“我也该走了。”
“余老，我送你们……”秦可馨既尴尬又慌乱，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变成这样。
“余教授，这些笔记，送给你们吧。”宋凡这次有机会，将自己准备好的东西，交付给了余老。
余成岁一怔，心想你还在给我这些东西干什么？
“那好吧，我就收下了。回去在看看……”
余成岁终究心软，不好意思当面拒绝。接过笔记，看也没看，装入手提袋中。
目送二位教授离去，宋凡转身回屋。
本来还有些问题，想要当面请教，但被一连串的提问打断，弄得最后也没说上几句话。
“父亲。那两个老家伙，在外面说你坏话。为什么还要对他们这么客气？”冷月从旁道。
“不怪他们误会。他们说的那些问题，我的确都不懂。我都是现学现用而已。”宋凡淡然道，“只希望我刚才准备的那些笔记内容，能够对他们有些帮助。”
宋凡敬重两位老教授。
同时也用自己的一些方式，来为这个国家的学术界，做出一些微小的贡献。
“崔老，余老，你们慢走……”秦可馨亦步亦趋，将二位老教授送上了车。
“秦丫头啊。别怪我多嘴，今后离宋凡那小子远一点。别被他的长相给骗了！他就是个草包！”
崔功明临别之际，还不忘提醒一下秦可馨，担心这个单纯的女孩，被宋凡这种不学无术的小年轻给骗了感情。
“崔教授，宋凡不是你说的这样的……”秦可馨很想替宋凡解释几句，可有不知从何说起。
“唉，你也好自为之吧。”崔功明摇了摇头，又不是自己的孙女，懒得操心了。
秦可馨送走了二位教授，心情有些失落。不知宋凡那边，会不会怪自己多事。
闹了今天这一出，结果两边都吧愉快。
秦可馨被夹在中间，实在是难办。
“唉……在去给他解释一下吧？”秦可馨犹豫着，又迈步往宋凡别墅走去。
这时，在宋凡就门口，切意外撞见了沈梓涵，也往这边走来。
“可馨！？”沈梓涵也愣住了。
从前最好的朋友，今日再次见面，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你……来找宋凡？”沈梓涵看到好友走向的地方，不正是宋凡的家？
“嗯……”秦可馨点头，又连忙摇头，怕沈梓涵误会。
“进来再说吧……”沈梓涵大方地一笑，主动打开门邀请道。
……
失望地离开了宋凡的家。
崔功明迫不及待地定了返程的机票。并拉着老友余成岁，陪他一起回去，参加个数学研讨会。
“你让我白跑一趟，你也跟我回京一趟吧。”崔功明强拉硬拽。
“好好好……”余老也有些愧疚，连行礼都没来及准备，就陪着老友，登上了飞机。
两人落座，存放行李。
“你这手里提的是什么？这么沉？”崔功明打开手提袋，好奇地问。
“哦？是刚才那宋凡给我的。本想着丢进垃圾桶呢，被你慌慌张张拉来赶飞机，就忘了……”
余成岁说着，叫来空姐，打算一并让空姐丢出去。
“哼！不学无术的小子！你还要他的东西作甚？我看看他又乱写了什么……”
崔功明好奇，随手拿出来一部笔记，翻了翻，顿时——
崔功明整个人都愣住了！
——费马猜想！
——四色猜想！
——NP完全问题！
——庞加莱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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