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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考试中心食堂。
徐文化和刘老蔫与同市来的王老师坐在一起吃饭。
高考结束已经十来天了，判卷子也快接近尾声了。
三伏天里，即便有大吊扇整天呼呼地扇着，依旧抵挡不了夏季的燥热，特别是他们这一天就要判上万份试卷，虽然是分工协作，流水作业，依旧难掩心中烦躁。
“文化咋样？你们物理判的如何了？”
“后天就能完事了，刘老师，你们呢？”
“哎，我们还费劲呢！语文你也知道，前面还好，作文太麻烦，八百字的作文，快的话也得看三四十秒，一小时就看120份，一天都看不了两千份，这还是没有打盹的情况下，要是再去个厕所……”
刘老蔫吐槽了半天，话题一转。
“王老师，听说数学都判完了？是不是啊？”
“确实是！”
“这么快？恭喜啊！接下来你们就轻松多了！”
“嗐，恭喜啥啊！数学太难，大部分都是二三十分，及格的都少，都是错的，这才判的快！”
“满分120，考二三十分？才考了个零头？”
刘老蔫听到这，有点不敢置信。
“这都不错了，还有好些个十几分的，零头都不到！”
“这题是比前几届都难吗？”
“难？何止是难？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好吧！
这么说吧！这题我去做都考不了70分！要不是有答案我都不会判卷子！”
“嘶……”
徐文化听到这话，顿时忧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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