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毒品或者迷药迷云受害人,有男有女,然后进行集体性侵,录下视频,卖到一些网站上牟利。
李乔的视频与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是无知觉,即便是在药物的影响下性欲高涨,手脚也是瘫软的,他却不时不自觉地勾着脚,并且从一面镜子中,他看到了李乔半眯着眼的一抹笑。
还记得当时看到他的视频后,重案以及网络安全搜查科的惊讶与厌恶。毕竟少有人能接受一个丰乳细腰,却有着一根比大多数男人更大的性器官,做女人打扮的男人。法医说他做了隆胸,以及……
央灵槐怀疑他后就离开去查资料,后来听网络搜查科的新人小唐说,后面屎都出来了,铺了满床,他们边看边恶心,边看边吐,脸都青了。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了。
他去扫黄问了一下,发现现在喜欢这种的人还很多。他不明白,这样是刺激吗?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不过他并不准备深究,没兴趣。
谁家好人对这个有兴趣。
怀疑李乔后,他又去调了旅馆前台的监控,发现李乔多次出入旅馆,都是以清醒的状态。他在与张忠交流时,甚至会若有似无的用手指划过张忠的手背。
“李乔曾因卖淫被拘留十五日。”
姜姜越看李乔的资料脸越是皱,“我不理解。”
央灵槐耸肩,“我也不理解。”
“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的喜好吗?”她看向央灵槐,“组长,你说他和张忠是什么关系?”李乔的身份信息上显示他还不满二十岁,可按照他个人账号以及账户的资金来看,……。他甚至在社交账号公开发布,站街是唯一的出路,卖不丢人,卖不出去才丢人!“……”(就是两人有关系的对话)
两人正说着,李乔出来了。又瘦又长,精致的妆容,一身名牌。
姜姜收起资料,不自觉的向后挪了挪。
这个笑贫不笑娼的世界,除了牛马就是鸡鸭,太癫了。
李乔看到她的动作,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不屑。今天两人都是穿便装出来的,以某网站编辑的身份。
央灵槐给了他名片,名片是在网络搜查科现场排版打印的。工作需要,网络搜查科有各种打印机与各种纸。他开门见山,“李小姐,请问你认识张忠吗?”他拿出手机,将张忠被警方押上车的照片给他看。这张照片是姜姜拍的,那时她家人问她干嘛了,她随手拍了一张照片。后来打游戏的时候无意中央灵槐看到,被要走了。
李乔大方承认,“认识,她是我的主顾之一。”
央灵槐对他的诚实并不意外,一个在网络上毫不遮掩,大肆吹捧卖身并不可耻,甚至公开晒卖淫拘留通知书的人,要的只是曝光率,哪怕是负面的。他没系统学过心理学,但从他浅薄的认识中,他明白,这种人要么是极端的自信,要么便是极度的自卑。结合他的生平,他是后者。
“张忠涉及容留他人吸毒、卖淫,控制女性卖淫,甚至还涉及贩卖毒品,强奸案,你知道吗?”毫不掩饰的询问,公事公办的态度,要么是警察,要么是找茬的记者。
刚才姜姜看到他时不自觉地退后远离,他也跟着退了一点,与李乔拉开了距离。这个小动作,就是做给李乔看的。毕竟,警察某些时候受身份限制,即便是瞧不上,也要极力遮掩着。而受网站派遣的记者不需要。
名片上印着的是一张臭名昭着的网络公司,挨的骂最多,流量也最大。不然,他怎么能约出李乔呢?
时机震动,央灵槐拿出一看,是谷新一发给他的消息。
【央队,李乔订了下午一点半的机票,飞泰国。】
央灵槐眼神微沉,他不确定李乔是否与张忠、赵魏、葛欣有关,但他知道,如果任由他去了泰国,即便是日后查出他与案件有关,也难抓捕。所以,他一定要拿到口供,然后直接拘捕。
李乔看了一眼腕表,“张忠我认识,他就是个拉皮条的。”
央灵槐装回手机,端起标准而又疏离的笑。他将监控截图拿出来,“你需要他拉皮条吗?他那里涉及毒品,你做的是高端生意,怎么会和他混在一起。”对于一个记者来说,这些问题很不专业。可他着急问出张忠与李乔的关系。据他观察,李乔并不是特别有脑子的人。
李乔撩了一下头发,“谁说他手里没有高端客户。”他又看了一下手表。
央灵槐追问,“就他?”他语带嘲讽,“他那破旅馆,都是流莺去的。”
“他都是在网……”他抬头看央灵槐,“不是说是来采访我的吗,怎么问起他了。”他眉头皱起,警惕的打量着他们。
姜姜看了一眼央灵槐,站了起来,直接一耳光甩了过去。“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废什么话。”她甩了甩手,“打你都脏了我的手。”
央灵槐看着她,这是要做什么!?
姜姜对他微扬下巴,“他有传染病。”她看到了他的魂魄,破破烂烂,散发着腐臭味。棕红色的虫子一点点的啃噬着他的魂魄,这这种虫子叫噬尸虫,生前患有高危传染性疾病,灵魂上就会生出这种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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