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着陈毅还向对方解释了什么叫做掉san，就是因为受到了太大的视觉冲击，而导致精神扭曲，最终崩溃并陷入永久的疯狂。
陈毅第一次遇到这种恶心的一幕，也是和矢量差不多的反应。
干收尾人这行，自己也算是对于这种恶心的东西免疫了，至少陈毅在这种情况下的表情，要远远强于其他收尾人。
“没关系，这种事......习惯......让我习惯一下——”
说罢，矢量靠在墙壁上，倒不是因为这场面有多血腥才让矢量感觉到身体不适。
原因则是恰恰相反，这里的一切，都被后巷屠夫打理的实在是太干净了，矢量的脑海中不由得开始浮想联翩。
陈毅苦笑了几声，既然如此，那就快点离开这里好了，自己都被矢量说的开始瞎想起来了。
由于这里特殊的位置，陈毅并不打算自己搀扶着面前矢量站起身，毕竟这可是后巷，自己必须保持着绝对的谨慎。
况且现在矢量也完全可以自己起身，并迅速恢复状态，同时不断向陈毅道歉，自己拖慢了工作进度。
陈毅这人，虽然是事务所代理人，却并未因此训斥矢量，而是表示道歉什么的没有必要，只要对方可以在办理业务的时候拼尽全力就好。
毕竟对于事务所代理人来说，这点才是最重要的。
矢量也是连连点头，并且在接下来的清扫工作中表现的异常勇猛，手中骑枪不断的贯穿着每一名自己见到的，后巷屠夫的尸体。
甚至需要陈毅在后方提醒矢量，必须要这样卖力，等下又要忍不住的干呕了。
矢量却丝毫不在乎这些。
或者说，矢量正在十分认真的办理业务，这种一丝不苟的样子，仿佛就是一名真正的收尾人一般，正在兢兢业业的完成自己的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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