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之力无所不能，现在顾宵居然靠着它开始了飞天。
场面有些离谱……
但搭配起顾宵的豪言壮志之后，反而会是难得的心安。
因此，在这之后，顾宵还是没忍住在内心里，对着灾厄书轻松吐槽道:
“灾厄书，有一说一啊，咱自从有了黄金之力，这种苦日子，可真的好过太多了。”
【嘛……毕竟是你的黄金之力。】
灾厄书也不知道该些说什么好，总觉得自己要是说多了，会被衬托地很无用。
不过顾宵所说的确实是事实，它也非常认可……
总之，黄金之力果真万能无比。
……
就是这样。
黄金之力转化而成的力量，只要合适，那么在特定条件下，就一定会非常适用。
因此，顾宵这次竖直起飞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在眨眼间，就直接让他就回到了地面。
……
地面依旧还是那样，除了顾宵之前创造出来的“湖泊”，其余还是那样绝望。
但众人的相互依靠，反而成了一种，难以复刻的特殊风景线。
只见众老幼病残们还在原地等候着顾宵，他们没有怎么走动，只是静静等待着。
好在这段时间里，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来临，要不然，情况可不太好说……
当然了，顾宵的担心没有实现，确实是件好事。
此时此刻，见到顾宵突然回来，众人纷纷高兴地起身，虽然顾宵仍旧只身一人，但只要平安归来，就是好事。
他们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毕竟顾宵这一路亦神亦友的态度能力目光，都让他们深深折服着。
对他们来说，在这种无比绝望的世界里，能幸运地遇到顾宵，这种愿意搭救他们的存在，确实是百年难求的奇迹了……
……
顾宵也看到了众人，落地之后便快步上前了，他刚才就看清了众人的情况，发现大家都平安无事，当即就松了口气。
对于顾宵的回来，众人在向前迎去的同时，也在不断挥舞着手。
他们不太会表达感情，但此刻下意识的动作，也已经足够。
挥手间，众人已经迎了过来，他们对地下的同胞之事闭口不谈，只是耐心等待着顾宵接下来的指示。
毕竟早在这之前，顾宵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确确实实地，于众人心底，留下了自己精神领袖的象征。
虽然此刻，顾宵看着众人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
是的，他还是想说这个地下的见闻，因此，他仍然在组织着，关于地下遭遇的语言。
不能太伤人，但也不能欺骗……
语言的艺术，是门学问。
……
最终，顾宵还是选择将事实全盘托出，同时尽可能地，为那些已经化为污秽聚合体的人类，说了些好话。
本以为众人会不太理解这种表述，但顾宵想错了，这些人比他自己，都要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可惜与哀伤……
毕竟那些不幸的同胞们，也是同他们一样，在危机四伏的变异世界里，孤立无援了百年多……
地下的日子，并不好受。
……
在这之后，顾宵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只是耐心等待着众人，等他们情绪逐渐恢复正常。
终于，一切又回归如初，虽然顾宵知道，众人只是将悲伤压于心底，但没办法，路还是要走的，唯有坚强和坚持，能陪伴大家……
因此，他便对大家开口，提议继续前进。
对此，众人并无异议，纷纷踊跃跟随着。
……
于是就这样，在又一个可能会持续很漫长很漫长的路上，顾宵和灾厄书，继续开始起了关于“进化”的讨论。
……
灾厄书在察觉到顾宵的意图之后，便开始了自己的推测，只见它娓娓道来道:
【顾宵，我前面说了，权限的能力多种多样，甚至同一种权限，在不同的使用意图下，也可以有很多种不同的效果。
但这并非绝对，彼此之间也是分的，大家的情况并不能一概而论。
毕竟，那些权限表现形式多种多样的，一定很强，但另外一些，权限形式表现单一的，却并非不强。
这听起来很矛盾，但是呢……
要知道，我们这些存在，也就是“权限书”和“权限持有者”之间，至今都没办法找到一个衡量实力的办法。
我们至今还在用模糊且抽象的诸天等阶……
可一到十阶，又能具体代表什么呢？
什么都代表不了，这只是个参考！
正如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我们这些权限组合之间，也是不同的。
但九书之所以是九书，正是因为它们，有一个重要的条件……】
“进化？”顾宵没忍住，直接在内心回应道。
对此，灾厄书认可道:
【是的，就是进化！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具体情况不一定准确，但应该也八九不离十了！
在我看来，正是因为污染权限，拥有进化的可能，所以才能最终得到那样难以理解的可怕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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