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场的各位更期待的是能见到些真本事，比如一些专业……"
"那你们应该去观赏园里看猴子，来我这里干什么？我又不负责表演揽客靠才艺吃饭。"
艾妮丝一噎，她深呼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好几声莫气莫气，早就知道了是这个脾气就不该指望人好好配合。
好不容易重新整理心情，艾妮丝再次开口："我想你误会了教授，学院的导师人人都有各方各面的突出贡献，而教授你又能给学院带来什么呢？"
"带来一个人。"
"？"
灵曦无语的道："这位同学，我是来学院上班的，不是来学院挂光荣榜的！"
"这种涉及学院利益的问题，你应该去询问当初招我入学院任职的人，我能站在这里，就说明我有足够吸引学院聘重金雇佣我的能力，如果学院因此亏了……关我什么事？"
灵曦两手一摊，与我无关。
场面一度鸦雀无声。
包括二楼。
"我猜你们憋了半天，应该是想说——'你的履历怎么是一片空白啊'、'我怎么找不到你的任何过往信息'、'你到底哪来那么多钱，还有那么多的丹药'、'狡辩！都是狡辩！我不听我不听，我就要你滚出学院'！"
"放心，我不会白来一趟，你们也不会。"灵曦嘴角微微扬起，熟悉她的人此时早已将拔腿飞奔生怕慢了就倒霉。
"首先，我姓墨，但我不叫墨灵曦，这个名字本来就是个空壳你们怎么查都是空白。"
全场哗然一片。
"什么！"
"假、假的名字！"
"我就说怎么都是查无此人，连帝国的身份都查不到，原来是这样吗！！"
灵曦抬起手指轻抵在唇瓣上："嘘。"
热闹了几秒不到的会场，不知觉的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强行又安静了下去。
压迫感眨眼消失，以至于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服从潜意识。
"不要吵闹，我只是不想这样的闹剧再来第二次，你们可以闲时再闹一次，可也要心疼一下身为打工人的我啊。"
灵曦嘴角的笑并无多少笑意，确实笑不出来。
"至于我的过往……我不是很想解释，不过可以透露我是一名炼丹师，也在炼丹师协会中任职，其他的恕我无可奉告，若你们能查出来那是你们的本事。"
灵曦目光时而扫过眼前，多数时候都落在艾妮丝的身上。
"丹药和金钱就更好理解了，为什么你们的想象力这么弱呢？我在坐吃山空，目前离我倾家荡产还远着呢，我的钱，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你们实在不想见到我，那就把眼睛闭上。"
"我没求你们睁开眼非看见我不可，不喜欢还非要来看，那你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早治早好。"
灵曦带着微笑咬字清晰的传遍整个会场，她垂眸，那双眼睛果然一直都在炙热非常的一瞬不眨看着她。
灵曦："……"
一股恶寒是怎么回事。
"星网上还有不少传闻，说你利用丹药损耗学生的寿命来激发他们的潜力……"有人举起手，此时气焰早已没有那么嚣张。
灵曦的解释很"蛮不讲理"，摆明态度就是老娘乐意管你是谁，质疑她为什么是教授？她让你别来沾边去问招她进来的人。
问她能为学院提供什么，并举例其他导师都有很优秀，她的回答依旧如上。
并附赠，如果她不合格那也是学院的锅，和她没关系。
至于非议最大的丹药和金钱，人家也说了——她不缺钱，她就乐意这么用！
好像回答了。
又好像什么也没答。
"哦？为什么不说我利用丹药收集学生损耗的寿命，并用在我自己的身上，让整个班上的学生都成为我的提取材料，迟早有一天他们都会被我吸成人干"惊"吓全学院？"
灵曦大气不带喘一口。
听的众人一愣一愣。
"真、真的？"
"真的，我还打算把你们都炼成丹药。"
刚才问话的人已经被吓得后退好几步。
直到听见灵曦的嗤笑声："你瞧，你信了！"
"真好骗啊，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这是真的？"
"这么好戏弄，学院在教授你们知识摧残你们的身体，让你们每日身体疲惫的活着，是不是还忘记了摧残下你们的心灵？三百岁的身体，三岁的心智，我是该夸你们吗？！"
无声。
安静得连抽泣的轻微动静都能听到。
"今日你们是在针对我，因为几句散布在论坛上的几句话，就质疑我的为人与能力，你们好像很自信自己的判断却质疑学院在审核上比你们还要严苛繁杂的过程，别忘了，学院背后是帝国皇室，你们在质疑帝国设定的层层工序不如你们的臆想？"
"还好，我一点也不在乎。"
灵曦戏谑的目光犹如一根根锋利的针刺入众人的心中，她的态度有目共睹，事情严重与否她根本就没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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