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达再一次开口。
花卷抖了几下，不愿意。
长了这么大，哪一次不是哥哥对自己道歉的？她怎么可能给哥哥道歉？
“快点，你是不是还想被打一顿？”
方志达提高了声音，吴晴晴这才咬咬牙，把花卷推了出来。
“去，给你哥哥道歉。”
她也说道。
今天要是不道歉，这件事情就真的过不去了。
花卷还是不愿意。
于是方志达又走了过去，他看了一眼馒头。
馒头已经不哭了，还站在落欢的面前，眼泪把落欢的衣服都打湿了一大片。
他想要馒头自己站出来，说自己不怪妹妹，可是馒头就像是不懂爸爸这个眼神一样，始终没有说话。
落欢的手捏着馒头的肩膀，按住了馒头想要过去的小动作。
馒头抬头看了一眼落欢。
落欢朝着他笑了笑。
馒头也笑了笑。
在这一刻，在这个小小孩子的心里，第一次知道被人这样护着是什么感觉。
方志达走到了花卷的面前，都没有等到馒头的话。
于是他拉着花卷到了馒头的面前。
“快点，和哥哥说对不起，这是你的哥哥，你的亲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哥哥？”
“还有你，也给孩子道歉，你一个做妈妈的，怎么可以这样偏心？”
方志达看向吴晴晴。
“方老师，要不，你也给孩子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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