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竞争对手，杰弗逊·佩拉雷斯，就是活生生的证据。我相信你应该不会不知道，他就是夜氏公司推举出来的吧？”
杰弗逊·佩拉雷斯，和卢修斯自己一样，同样是受夜氏公司资助学业。从某种意义上讲，两人应该是同门师兄弟。
他也很欣赏杰弗逊的政治理念，却认为杰弗逊太过趋向保守。总的来说两人的观念还算一致，只不过细节上略有不同。
因此当杰弗逊站出来，和自己共同竞选夜之城市长，还是有些吃惊的。
卢修斯莱恩微微颔首，“没错，我是知道这回事，不过怎么就预示着，夜氏公司要对我下手？”
凌鹿衔有些怜悯的看着他，“杰弗逊是柯丁计划的受试者之一。所谓柯丁计划，是夜氏公司通过某种技术，为实验者植入虚假利益，从而进一步改变他们的想法。
既然夜氏公司，都准备让杰弗逊当选市长，作为绊脚石的您，当然要被一脚踢开。”
听到凌鹿衔对柯丁计划的解释，卢修斯莱恩心里有些慌乱，随即怒不可遏。
原本被自己的好友霍特背叛，就已经让卢修斯莱恩接受不了。这么一来，怕不是就连自己的记忆，也不能信任？
我的天呐，连自己都无法信任，那就太可怕了。
卢修斯莱恩都不敢发问，自己是不是柯丁计划的受试者。
“蟑螂越来越多了，看来我得给房子杀杀毒。”卢修斯莱恩说道。
凌鹿衔成竹在胸，看来，卢修斯莱恩是准备答应自己的条件了。
“那么卢修斯市长，您这是准备答应，我们进驻夜之城议会的条件了吗？”
“先别急着下结论，凌先生。”卢修斯莱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需要时间思考一下。”
卢修斯莱恩走到窗前，凝视着外面繁华的夜景。心中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他感到无比困惑。
“这个决定关系到夜之城的未来，我不能轻率行事。”
凌鹿衔静静地等待着，他明白此时不能逼迫太紧。
卢修斯莱恩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神色，“好吧，来自康陶的凌先生，我会认真考虑你们的提议。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有足够的能力，保证我的安全。”
“红皇后的赛跑。”
“什么？”卢修斯莱恩不明白，凌鹿衔为什么要说出那个俱乐部。
凌鹿衔打了个响指，说道：“他们准备从你的一些小爱好入手，比如说给你靠的超梦里，植入一些病毒什么的。
只要你接入超梦，病毒就会侵入你的神经网络，让你心脏的某个义体“嘣”的出现故障。
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是在睡梦中去世的，死的还算安稳。这或许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
或许别人也就听个乐，听在卢修斯莱恩的耳朵里，怎么就那么刺耳。
“您这计划详细的，就像是康陶在算计我一样。”
凌鹿衔心知卢修斯莱恩有疑虑，毕竟他现在连自己也信不过。
“如果真是我们做的，我还有必要告诉你吗？信任是合作的基石，卢修斯市长。如果你不信任我，那我现在就走。”
卢修斯莱恩沉默片刻，眼神阴晴不定。
“我当然相信您。”他终于开口道，“不过在那之前，希望你能帮我解决身边的蛀虫。”
凌鹿衔微笑着点点头，同意了卢修斯莱恩的请求。
“那么就请卢修斯市长，下发委托吧。”
随即，凌鹿衔改变体态特征，又成了夜之城那个大名鼎鼎的佣兵。
卢修斯莱恩无可奈何，既然合作伙伴要玩过家家，那自己就陪他玩一玩。
卢修斯莱恩向他的姘头，“红发”格洛丽亚下发委托。
没过多久，凌鹿衔眼中蓝光一闪，走到卢修斯莱恩身前伸出了手，“合作愉快，市长先生。”
“合作愉快。”卢修斯莱恩看着这个脱线的家伙，有气无力的回复着。
“请问，你有没有请什么私人安保？比如说SSI什么的？”
“没有。”卢修斯莱恩摇了摇头，“SSI的要价太高了，当然这不是原因，只是我觉得，他们有点不太靠谱。”
凌鹿衔笑了笑，“当然不靠谱，他们就是监视杰弗逊的特工，顺便改造一下他的记忆。
不排除你的安保有这种情况，所以我得在你家里搜索一番。”
凌鹿衔这话有些恐吓的意味，让卢修斯莱恩重视自己。
提到柯丁计划，卢修斯莱恩心里有些毛毛的。当即让凌鹿衔扫描自己的家，看看有没有线索。如果自己的记忆也被操控，那就太可怕了。
“你请便。”
凌鹿衔的意愿达成，来到高处，观察着卢修斯莱恩官邸电缆的走向。
如果卢修斯莱恩也被植入了记忆，那么想必和杰弗逊的待遇是一样的。凌鹿衔巡视一圈下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可以说凌鹿衔就是这个时代的黑客之神，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躲藏，那几乎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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