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回道：“这次回去了就去解家看花花，听解夫人说他长得很标致，像个小姑娘，俺想去看是不是真的。”
长得柔美就是随了老夫，俺不得好好看看他。
解连环叹气：“是真的，很像小姑娘。”
我们在他们三个中间坐下，霍玲姑娘看见了不满地嘟嘴。
她喜欢张起灵，队伍里人尽皆知，平时霍玲姑娘老是去找人家小张，给他带好吃的，和他说话。
她是九门中人，知道道上的传闻，张起灵和梅子墨是一对兔儿爷，两人恩恩爱爱，还办了场盛大的婚礼。
霍玲知道张起灵已经名花有主，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他。
张起灵和那群讨好自己的舔狗不一样，他冷冷的，不怎么爱搭理自己，对谁都一样，高冷如天边的皎月，遗世而独立。
他清冷的气质在一众平凡人之中脱颖而出，别人很难不被吸引，霍玲可能就喜欢他那种对她爱搭不理的冷淡吧。
说实话，俺也喜欢，嘿嘿嘿。
想着把张起灵那样高冷的人，压住身下狠狠地，咳咳咳，偏题了。
她喜欢他，喜欢张起灵，忍不住想靠近他。
张起灵名花有主，霍玲听老一辈人说过，张起灵和一个叫梅子墨的男人结过婚。她向文锦打听过梅子墨的事情，对老夫有一点了解。
晚上，我们一同聊天，霍玲那姑娘靠过来，把解连环挤走，坐老夫身边，和俺聊天。
小姑娘活泼开朗，还有点泼辣，倒是惹人怜爱的性子。
夜晚海边清凉，大家聚在一起聊天。
晚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最后齐羽过来了，吴三省拿出相机，招呼着我们来拍合影。
来拍照的有十个人。
下面蹲着刘XX（男）、孙XX（女）、梁XX（男）和李四地。
上面站着解连环、霍玲、陈文锦、张起灵、老夫、齐羽。
吴三省微笑道：“茄子！”
“咔嚓。”
照片完成。
这张照片是我们最后的合影。
其实也不算最后的合照，里面有被替换的人，真正的考古队早在第一站长白山之旅，就没了。
一些人是被“它”和“解九爷”替换掉的，被物质化的人。
老夫到后面才知道，文锦、霍玲还有李四地，他们都是假的。
陈文锦发现别人是假的，但想不到的是，她自己也是假的。
后面老夫发现这件事情，着实吓了一跳，晚上睡觉抱着俺老婆开始复盘这些事情，我将我发现的异常说出来，把事情从头到尾梳理一遍。
张起灵静静听着老夫的话，也不发表意见。
老夫问他，你不觉得很恐怖吗？西沙那些人都是假的，却有着真人一样的面容，还有与之相匹配的记忆。
青铜门物质化出来的人，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们是鬼吗？
张起灵摇头，他说不重要。
什么？
我问他，为什么不重要？那些真相不重要吗？
他说没有意义，事情本身没有意义，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们无力改变，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
听到这番话，老夫觉得他有些冷漠了，俺老婆是有点不近人情，好歹陈文锦、吴三省他们也算我们的朋友。
张起灵摇头，他说不是冷漠，只是顺其自然。
然后他把头靠过来，抵住我的额头。
他说：“你是真的就行了。”
他的声音柔情，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平时冷冰冰的样子不同。
我有些触动，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唇。
好，到西沙海底墓了，我们继续讲。
拍完照片，吴三省说要去船舱里把照片洗出来，霍玲姑娘要跟着去。
“我要看看你把我拍得好不好看，要是不好看的话，我会生气的。”
吴三省宠溺道：“你和文锦都很好看啦。”
霍玲不领情，催促他：“快走啦！”
陈文锦难得开心：“我和你们一起去船舱里。”
老夫也打算去，被张起灵拉回来，原来到饭点了，他们在烤海鲜呢。
一群人吃完饭就开始喝酒，老夫喝多了居然开始跳舞，解连环和李四地也跑来跳舞。
“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很开心。
老夫喝断片，一股脑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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