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野点了几个招牌菜，还点了一瓶红酒。
优雅的钢琴声中，服务员给两人倒酒。
桑田识时务的端起酒杯，真心实意道：“谢谢您上次帮我解决困境，这次又将我弟弟拉出泥潭，您是我们姐弟俩的大恩人，无以为敬，我先干了。”
说完她全部喝尽。
桑田很少喝酒，这一套是跟苏琼学的。
程牧野慢条斯理的呷一口：“你把您下面的心去掉，我没那么老。”
桑田：“对不起，我错了，刚刚不算，我重新喝。”
她自己给自己倒红酒，为表诚意，比刚刚服务员倒的满。
然后端起来全部喝尽。
程牧野故意提醒她，“这瓶酒2999，你刚刚两杯，喝了2000块。”
桑田顿了两秒，抬头尬笑：“不够再点一瓶，许老师每个月给我三千补贴，我花不完都攒着呢。”
程牧野沉下声，“我不指望女人攒钱给我买酒。”
桑田垂下睫毛，“我只有这些。”
程牧野：“你知道我想要你什么？”
桑田默了好一会儿，轻轻叹气。
“你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我，又土又穷，还总是惹麻烦；性格拧巴，自尊心强，爬了床，还要表现的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别人说的当B子还想立牌坊...”
程牧野打断她：“跟我不是卖。”
“有什么区别吗？你想睡我，而我需要你帮我解决麻烦，也是交易。”桑田轻笑，“但我应该感谢你，你总是在我遇见解决不了的麻烦时出现，像天神一样，我是多么幸运啊。”
桑田又给杯子倒满红酒，“谢谢你！”，然后又全部喝尽。
程牧野让服务员把快见底的红酒撤下去，以防她再喝，小姑娘的脸上已经开始起红晕。
“吃点蛋糕，缓一缓，我不想听一个醉小鬼说话。”
桑田脑袋开始变得沉重，她用手支着，小口小口的挖着蛋糕吃。
“我们产科很忙，我是许老师的开山大弟子，她对我要求很严，你看我额头上的这个包，就是走神被她摔门撞的。”
“我没什么空闲时间，出了医院就是在宿舍睡觉，经常还会半夜被喊回医院加班，陪不了你的。”
“你看我这衣服都穿两天了，我两天没洗澡，身上有臭味，我都不配来这种餐厅。”
......
小姑娘喝猛了，酒劲上来嘴不停歇，程牧野随她絮絮叨叨。
程牧野快速吃完，自己买单，将她连哄带抱弄上车。
司机将车开到城东泛海国际，桑田已经醉的浑浑噩噩。
在电梯里，程牧野将她箍在胸前，防止站不住滑到地上。
桑田仰头眯着眼睛看程牧野，胳膊主动围住他的劲腰，“你长得好好看，比吴彦祖还帅！”
程牧野得意的笑，“你才发现？”
桑田头重脚轻，感觉脑袋变大了一倍，讪讪将脸贴在程牧鹅胸前。
“你以前总是调戏我，跟个大流氓一样！”
程牧野扒开她的脸，托着她的下巴，从她额头一寸寸移到下巴，最后攫住唇瓣，深深吻住。
男人吻得又急又猛，桑田甚至来不及换气，脸憋得通红，呼吸带着轻微的喘息。
“叮咚”电梯开门。
程牧野没松开她，揽着她的腰，顺势将她带到大门口，按开电子锁。
门厅处，程牧野搂着她缠绵沉沦，没有半点偃旗息鼓的意思，桑田双手移到腰后，扣住他要往下的双手。
“唔...”她说不出话。
程牧野发狠的吮吸她的舌尖，才松开她。
唇色殷红，水光潋滟，桑田擦了擦嘴唇，只觉唇尖酥酥麻麻。
她抬眼瞪过去，对上男人满眼欲望的黑眸。
桑田打电话时就想到这一幕。
“我两天没洗澡，身上臭的。”
程牧野掀眸撩她，“一起洗。”
浴室一番折腾后，程牧野把桑田压在柔软的大床里，就势吻桑田的脖颈。
桑田面色红透，不敢睁眼，只一味躲闪，却被男人扼住下巴，低笑：“躲什么？你不就是来睡我的么？”
桑田把脸扎进枕头：“你轻一点，我怕疼。”
“我尽量轻，你疼就说。”
程牧野霸道强势，低头琢她的唇瓣。
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这个事做起来哪会有分寸。
小姑娘呼吸浅谈，安静的睡着，程牧野从浴室出来，重新把她勾到怀里，对着脸颊亲了亲，似不满足，又在唇上啄了下。
早上六点，桑田被一阵闹钟叫醒。
她极度困难的睁眼，看见丝丝晨光透过窗帘渗进来，迷迷瞪瞪按掉闹钟。
闹钟第二次响，她猝然一惊，忙翻脸向后看，嘴里不禁“哇咔”。
忙推开拦在胸前的胳膊，掀开被子要下床。
“还很早。”程牧野在后面说，声音暗哑，引人遐想。
昨晚的记忆一下灌入脑中，桑田顿了一下，摇摇头将绮丽的画面摇开。
“我今天正常白班，这里离医院远。”
卧室很暗，她未着寸缕，难免害羞，她裹住薄被，扑到程牧野身上，双手捏上他的眼睛。
“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她迅速滑下床，在房间里没找到衣服，忙冲进卫生间。
“衣服在卫生间阳台的烘干机里！”程牧野仰在枕头上，提醒她。
“哦。”
啥时候洗的？
桑田穿好衣服出来，程牧野已经在门厅等她，他穿着短T短裤，像要去遛狗的闲汉。
“愣着干嘛，走啊，我送你上班。”
桑田：“我刚刚查了下地图，可以坐地铁去医院。”
程牧野捏着车钥匙，笑哼，“你还有劲儿倒两趟地铁去上班？”
桑田脸腾一下红了，赶紧将昨晚在他身下求饶的画面从脑海里擦去，乖乖跟着他出门。
上车没几分钟，挡不住铺天盖地的困意，桑田仰在靠背上睡着了。
程牧野将靠背往下放，让她睡的舒服点。
昨晚他没收住，折腾的有点狠，小姑娘还是跟以前一样，软软糯糯，爱不释手。
临到医院，桑田睡的深沉，程牧野看时间充足，下车去买了咖啡和三明治。
回来时桑田迷蒙着眼睛，要醒不醒的。
“别睡了，吃早餐。”程牧野侧身把副驾驶靠背调起来，顺便趁她不备低头吻她微微张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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