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剑眉一扬，左明这才开口道。
“是吗？真的？”
“还请左相明示。”
左明见凌海点头，便将刘淮的试卷递了过来。
“王爷，这是圣上亲自赐题的刘淮之卷。
“这是第二名和第三名的卷子，王爷可看出区别？”
左明拿着三张卷子，走到凌海跟前。
凌海将三张卷子都看了一遍。
“本王有点眼力，不如就将三张卷子的区别说出来。”
观察了一阵，凌海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左明闻言，便将凌海递过来的三张卷子拿了过来。
“太子，你可能还不知道，每年的朝试，都会使用江南省的纸张。”
“而这张纸，因为它有一种特殊的透气性和润滑性，可以让它在水里保持均匀。”
“但刘淮在试卷上用的却是一张白纸，而不是一张白纸。”
“这张纸对着阳光，上面有一圈圈的纹路，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
“殿试的试卷都是由同一个考场发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人会用试卷和水纸。”
“王爷若是不相信，大可将刘淮的卷子取出来，让他看一看！”
凌海将刘淮的卷子拿了过来，放在左明面前。
凌海来到窗前，将手中的卷子拿在手中，迎着太阳。
果然，在他面前，出现了一道波纹！
凌海将第二名和第三名的试卷举到阳光下。
正如左明所言，第二名和第三名的卷子上并没有什么图案。
“陛下，我有理由相信，当年的调查是错误的，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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