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不告诉你”，潘安打趣一笑，结果一把水刀横在他的身前。
“哎伽狸，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潘安连忙开口，“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随后他神情一变，缓缓解释。
“吴狄很怪。”
“很怪？”另外两人异口同声地重复了一遍，他们不懂潘安的意思。
见伽狸和申卿峰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潘安叹口气：“跟吴狄合作了这么久，你们居然没发现？”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申卿峰催促。
“你们想没想过吴狄为什么一定要杀铁木？”
申卿峰稍微思考，“难道不是因为铁木要杀他，他必须先下手除掉这个麻烦？”
“不止”，潘安摇摇头，“这只是最外层的表面因素，吴狄心里绝不可能想得这么简单。”
最后潘安眼神闪动，望向迷雾的深处，“他在复仇”。
“复仇……”
其实并不是伽狸和申卿峰想不到，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谁都想为二狗和王萧腾报仇。
他们还以为潘安要说的是更深层的原因。
“想要报仇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不想？”伽狸将水刀重新握在手中，审视着潘安的反应。
不过潘安看出来了，伽狸也就吓吓他，不可能真动手，于是不急不忙地解释：
“想复仇是很正常，但他是吴狄，这就很不正常。
他不该这样，或者说他不该被仇恨控制。
这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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