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的房间还是像她走的时候那样保持着，梳妆台上放着那封给张启灵的信。
张启灵拿起信，坐在床边看完了整封信，什么话也没说，看得一旁守着的解雨晨和黑瞎子干着急。
张启灵把信收好，没说话，只是看了黑瞎子一眼。
“你要回去？”黑瞎子看懂了张启灵的脸语。
张启灵点了点头。
黑瞎子沉默了一会儿说：“也行，现在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
黑瞎子很清楚张启灵回去了大概率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就不会再出来了。
这天晚上，黑瞎子给张启灵大致说了一下徐妍过来的那一个月的经历，张启灵手上拿着徐妍信上说给他买的一个玩偶熊，安静的听着黑瞎子讲述。
说到徐妍被绑架的时候，张启灵攥紧了手里的小熊，然后又放开。
“我们这边也有欧阳，但是……她在欧阳来到这边之前就已经因为绑架案去世了，欧阳在她的世界在这次绑架案里是活了下来的。”黑瞎子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告诉张启灵这件事。
解雨晨拿来了他们和徐妍一起拍的相册，里面徐妍的脸已经模糊不清了。
“欧阳走后，相片和影像里的她就开始一点点模糊，本来给你留了录像，但是三个月前已经完全损坏了，备份的也一样。”
张启灵接过相册翻开，里面的徐妍脸糊得像被人恶意涂抹了一样。
［不同世界的人的影像很难长时间保存的。］
虽然相册里的人已经模糊得看不清了，但张启灵还是想把这个相册留下来。
他看向解雨晨，解雨晨明白张启灵的意思说：“你拿着吧，相册大家都有一份，本来就是给你的。”
张启灵想去祭拜小小的徐妍，黑瞎子陪他去了。
偌大的墓地，黑色的墓碑下是小小的人儿，墓碑上贴着一个笑得阳光明媚的小女孩的笑脸。
张启灵看着墓碑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天上开始下起细细的雨丝。
细密的雨丝落到墓碑上小女孩的脸上，看着像泪珠一样。
张启灵放下手里的捧花，替照片上的小女孩擦掉了雨丝变成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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