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大使，你们波斯特产琉璃。”
“是的，陛下你应该知道。”
“那你肯定懂怎样的琉璃瓶最好。”
阿里有点不耐烦：“当然，你想说什么赶快。””
叶无道点头：“别急，既然你说懂，那咱就对比一下。”
“阿里大使，这两个瓶子的色彩怎么样？”
“都是光彩夺目。”
“嗯，那它们的通透性？”
“都很透，而且还都有双折光。”
阿里都自己补充了，然后两手一摊说。
“所以我说打个平手嘛。”
叶无道摇头说：“还有需要比的呢。”
“俩瓶子的脆音……”
阿里抬手用戒指磕瓶。
当当！
“都很脆！”
阿里觉得可以了。
“大家都看到了，两瓶同样好，赌局为平。”
叶无道说：“慢着，还有最后一项要比。”
阿里纳闷问：“没有了吧？”
“有！”
阿里说：“你说比什么？”
“比硬度！”
叶无道突然把两个瓶子用手一扫。
两只琉璃瓶掉在地上。
哗啦！
一个破碎，一个完好无损。
众人惊诧莫名。
“琉璃瓶再精美，一碰就碎。”
他对阿里一指：“破碎的是你们波斯的瓶子吧。”
“这还有什么价值。”
“还不如夜壶有用。”
阿里没想到叶无道有这一手。
但，叶无道所说，也完全在理，一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你给我好好看看！”
“真是好宝贝。”
大臣们都围过来，宝贝无比地把地上的琉璃杯捡起。
“我也看看。”
“嘿，你给我也看看。”
阿里彻底泄气了。
吴国怎么能制造出这么好的瓶子。
他把脑袋想破也想不出。
“阿里大使，还有什么说的吗？”
这还说什么。
前面自己也说两瓶都一样精美。
结果硬度比不过人家。
瞪眼说瞎话也不成呀。
贾诩高声道：“波斯使者，你们输两局。”
他把一纸文书展开。
“十三州该归还。”
“请你签字画押。”
阿里哪能签这字。
低着脑袋装听不见。
康悦诚见阿里不说话。
他更不甘心这样败了。
“阿里大使，这两场败了，咱还有第三场呢。”
“第三场最重要，那才是决定谁是胜者。”
他一提醒，阿里回过点神。
嗯，再比一场。
至少也把颜面挽回点。
“大吴国皇帝陛下，咱们说是赌三局。”
“你不会不敢比了吧。”
陈辉和众大臣都嗤嗤发笑。
阿里这口气。
好像前两局他赢了。
贾诩要理论。
叶无道止住他：“好，三局就三局。”
“你说比什么吧！”
“比射箭！”
阿里发狠地说：“还是你和书院学子来比。”
叶无道看向陈辉三位学子。
琉璃瓶让陈辉憋着一口气
叶无道点头：“好，什么时候比？”
阿里想了下说：“一天以后。”
“好，阿里大使，赌局我都依你定。”
叶无道盯着阿里的脸说。
“你方再输了，十三州签字画押。”
“谁敢有反悔……”
“我让他死！”
阿里康悦诚不禁胆寒。
……
波斯使者回驿站。
朝臣立离开皇宫。
叶无道问总管太监：“暗行都察回来了吗？”
“回来了，等陛下召见呢。”
“唤他过来。”
很快，一个年轻人走进来。
“臣刘飞参见陛下。”
年轻人着绣衣快靴，很精干的样子。
“刘飞，徐忠的事有结果了吗？”
“陛下，臣自陛下让去查徐忠。”
“就日夜跟踪，发现徐忠与波斯使团有秘密交易。”
叶无道问：“交易内容是什么？”
刘飞道：“昨晚臣夜入徐忠书房，看到一份秘密协议。”
叶无道急切道：“说具体内容。”
刘飞说：“大概是徐忠帮波斯使团赢的赌局，然后波斯给徐忠多少多少好处。”
“惭愧的是，很快徐忠就回书房。”
“我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带走协议。”
叶无道想了想说：“刘飞，明天要进行箭术比赛。”
“徐忠定会一同前往。”
“你那时……”
刘飞接话：“那时，臣潜入徐忠书房。”
“取得协议书交于陛下！”
“对！”
叶无道赞赏刘飞这股子精干劲头。
要不也不会让他成为自己的暗行都察。
这个暗行督察，是专门暗中调查朝廷官员有没有不轨行为的。
……
第二天。
皇城郊外。
这里地处荒凉，人迹罕至。
丘陵丛木，野兽很多。
是狩猎的好地方。
比箭双方已经说好。
吴国是叶无道带领陈辉等三个学子。
波斯是阿里和鲁哒的等使团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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