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有点不解，很多的疑惑没法解开。
林小凡驾驭飞舟在罡风肆虐的空间飞行，很快他就到巨大无垠的虚空。如果冲破虚空，能不能看到域外星空？看到其他大陆？林小凡暗自思索。
他没有在虚空乱流继续前进，转身回到了空间裂缝处，从飞舟出来，立在罡风肆虐的裂缝边缘，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法则之力。
他看着裂缝陷入沉思，空间可以无限大，也可以很小，空间可以没有边界，也可以有有形的边界……
“空间，首先是空，其次才是间。那么什么是空呢………”
林小凡开始进入了深度的感悟中，感悟有时候需要一些有形或无形的启发。
林小凡识海内空间法则符文开始运转，不断闪烁着光芒，有新的符文显化凝聚成形，闪闪发光。
时间一天天过去，林小凡的感悟越来越多，形成的空间符文也越来越多。
这天，他紧闭的双眼睁开，有点可惜的叹了口气。
这次收获不小，但还是没有一条完整的法则链条形成。
“看来还需要其他的机缘，空间法则太难了。”林小凡喃喃细语。
林小凡站在空间裂缝处，手里打出几个法诀，用封锁天地尝试封锁裂缝，没想到好真的成了。
回身看了一眼裂缝，开始缓缓闭合，他没想这裂缝在没有罡风肆虐的情况下能愈合，急忙一步跨进。
不到茶盏的功夫，裂缝不见了。
林小凡神识探查过去，发现了大阵的阵基和其他阵眼，全部拔除，大阵消失。
林小凡进入了过来的通道，驾驭飞舟往回走，而他手里的剑开始向后不断挥出，后面的通道开始坍塌消失。
不管是啥原因，这个通道不能留……
林小凡还不知道，现在的九域被一个消息，震惊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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