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件事我爱莫能助。”何雨柱明确拒绝。
孙尚城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但很快重新露出微笑说：“那么何主任，请替我保守秘密，当今天我没找过你如何？”
“自然可以，孙主任不必担心。”何雨柱嘴角勾起冷笑，补充道，“我还巴不得看到大茂倒霉呢。”
孙尚城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笑了笑说：“好，那就麻烦何主任了，再见！”随后便离去了。
何雨柱目送孙尚城的背影，低声自言自语：“这人到底是什么居心？大茂又做了什么事，连宣传科主任孙尚城都出手了？”
何雨柱不愿再猜测，反正如果真是那样，他也乐见其败。而在他骑车离开钢铁厂时，却不曾料到孙尚城走进了厂副总工程师李的办公室。
“厂长，我已经按照吩咐行事了，我表弟已经在乡下与许大茂一起进行电影放映的工作，至于副主任那边，他并不同意帮忙。”孙尚城报告道，语气依旧恭敬有加。
李副总的办公室。
聆听孙尚城的汇报后，李副总微微颔首，然后看向沙发边上坐着的杨为民，露出笑意：“为民，你都听见了吧？”
“听清楚了，感谢李副总。”杨为民站起来，表达了感谢后，他从口袋中取出一只信封，轻轻放在办公桌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放映员许大茂撤走之后，我会回来致谢的！”
“哈哈哈，小事一桩，别太破费了。”李副总爽朗笑着，像是长辈般欣赏着眼前这位年轻人，“带上这东西，替我跟你二叔问个好，告诉他，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得好好请他喝一杯。”
听到这话，杨为民笑了笑，再次将信封推向桌子，回答：“您放心，一定会传达给他。那请您继续忙碌，我就先行告辞了。”
“好，欢迎常来聊聊天。”李副总起身送客，在杨为民离开一段距离后才关上了门。
“坐吧，看你好像有很多疑问，想说什么尽管开口。”李副总走回桌前，拿起信封揉捏几下，然后直接递给孙尚城。
接过信封后，孙尚城打开瞄了一眼，随即塞入口袋，询问：“老李，杨为民的二叔是什么来头，让你亲自出面收拾像许大茂这样的小混混？”
“哎，他二叔曾是我岳丈手下的老士兵，如今混得还不错，就帮他个忙罢了。”李副总语气轻松，笑着说，“对付许大茂嘛，纯粹看他不顺眼，这种小角色无妨玩玩。能赚取个人情谊又何乐不为？”
接着，他说起了试探何雨柱的原因：“关于为何试探何雨柱？道理很简单，最近我不是答应帮几家领导买了一批猪肉吗？昨晚完成了任务。这批货就是通过何雨柱的手段获得的，尽管收获了好几个人情，但我和他还是有点小账未清。你知道，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于是就想借许大茂的事儿，考察他是否值得一交。如果是可培养的对象，未来我会在他需要时给予援手；如果不合适，找个岔子就放过他，权当偿还人情了。”
听完李副总的解释，孙尚城恍然大悟地笑了：“原来这样。你堂堂厂长级人物，还让我去调查一个小人物，实在没必要。不过现在明白了。何雨柱的背后确实有点势力，能在这样的时候拿到几千斤猪肉。如果有机会，我还真的想和他保持联系，说不定未来用得上。”
“行了行了，你就这德行。”李副总揶揄笑道，“眼看你也快要调动了，还考虑这些干什么？”不过口气中显然对孙尚城的看法有所接受。
“嘿，多个朋友路好走嘛，再说上面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物资以后可能更紧张。有了何雨柱这样的人脉，总归是件好事，关键时刻或许还能靠得住。”孙尚成自信地解释道。
“哈哈哈，这确实符合你们老孙家的性格风格，随你的便吧，反正你们总是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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