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眉头一挑，问道：“所以，你们是人吗？”
这个问题被潘妮埋在心里太久了，此刻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许远光竖起了耳朵。
这似乎是一个很难的问题，淡陌思考了一个呼吸，回答：“在他眼中，他是人，在我眼中，他是人。”
没错，连秋实说自己是人，在诸神眼中，连秋实也是人，看不出一点非人之处。
但是，从情感上讲，诸神不相信连秋实是人，但是无法找出他非人的证据。
而且，诸神也有些担心，真要是找出连秋实非人的证据，会不会被报复，引发难以预料的灾难。
那就姑且将连秋实当做人吧。
对这样的回答，虽然这个回答很清晰，但是，这句话就显得非常抽象。
什么叫做在你们眼中他是人？
“实际呢？”潘妮追问。
淡陌回答：“一切结论只能根据观察及其推论得出，这些都证明他是人。”
潘妮有些无语，只好暂时跳过这个问题，盯着淡陌，一脸认真问道：“那你呢？”
淡陌回答：“我在大部分关于人类的定义上符合。”
没错，淡陌现在身体结构与人类完全没有差别，但是在某些定义上，淡陌就不是人类了。
比如，淡陌就没有人类爹妈，也没有合理的成长轨迹……
神踏马现在符合大部分人类定义……
潘妮扶额。
自己到底是招了个什么徒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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