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叶妍眼皮颤了颤，她的目光清冷，看着刘谈时，已经不带丝毫情绪。
“……我……”刘谈猛然一惊，想起坐在对面的两个人是警察，瞬间老实了下来，再不敢有半点怒气。
“好好合作是你仅有的生路。可是你既然已经选择了自首，为什么还要对我们说谎？”
“不，不是，我没有说谎！”刘谈赶紧替自己辩解道。
“你说自己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赵相如的影子，看到她血淋淋的尸体，然后，顺带地想起你自己肢解她的情景？”
“我……”刘谈呆了呆，他没说明说最后那一句，但是有差别吗？
“既然印象那么深刻，为什么刚才我们提问的时候，你不马上给出答案？”
“我是想再认真确认一下，不能误导你们。”刘谈立即解释道。
“好吧，我没有什么问题了，你呢？”叶妍看着王辰熙问道。
“我也没问题了。要不就这样吧？”王辰熙和叶妍很快达成了共识，决定结束这场审讯。
“刘谈，你看一下这份记录，如果没有问题，就在上面签名按指纹吧。”王辰熙把笔录递给了刘谈。
刘谈接过了笔录，从头到尾认真地看了一遍。记录很详细，很口语化，没有任何篡改，也没有进行过多修饰，甚至保留了不少无意义的词语和病句。他找不出半点毛病，不得不老实地签名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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