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的一开始是动画的形式，周言往庞燕宁身边凑了凑，以为庞燕宁是给她下载的新的动画片，然而看了半分钟之后她才觉得不对劲。
疑惑的眨了眨大眼睛，周言看着庞燕宁，“这是……什么啊？”
有一点像以前生物课上学的东西。
庞燕宁看着她，“好好看，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周言微拧着眉心表示自己的疑惑。
庞燕宁看着她，“这里就不懂了？”
这才开始讲身体构造啊。
周言点头，庞燕宁只好暂停。
“哪里不明白。”
周言指了指屏幕上男生的构造图，“这里跟你的不一样。”
庞燕宁看着她指的地方，眼皮跳了跳，“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这个地方？”
周言想了想，然后脸颊红了，“就是住院期间你第一次洗澡，我怕你在洗手间出什么事，然后就打开了门去看了看，然后就，就看到了啊。”
周言快速看了一眼庞燕宁，害羞的低下了头，“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别凶我。”
庞燕宁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是为了我好，我凶你做什么，而且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互相看是没关系的。”
说完庞燕宁都觉得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问：“你觉得我跟视频上的这个动画人，怎么不一样？”
周言眨了眨大眼睛，毫不顾忌的说：“大。”
庞燕宁没想到这么直接，轻咳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还有其他的吗？”
“更好看。”
庞燕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觉得接下来的教育，会更加困难。
“我们接着往下看吧。”
周言乖巧的做好，继续往下看。
不过没有庞燕宁预想的困难，视频有文字和语音解说，周言能听懂，一直等看到最重要的地方，庞燕宁时不时的看一眼周言，发现她看的很认真。
“……男女双方要注意着对方的情绪，这是两个人的快乐，不能只顾着自己享受……”
视频中的声音传进庞燕宁的耳朵里，他心跳有点加快，明明剪辑视频的时候没还这样。
看了一眼周言，很认真的看着，但是仔细看，她耳尖是红的。
一直看到视频结束，两人都没说话。
庞燕宁关上了平板，看着周言，“懂了吗？”
周言点头。
“那，等我们以后，我们试试？”
周言的脸颊也红了，“嗯。”
“好了，睡吧。”
周言快速瞥了一眼他的睡裤，“那个……”
“怎么了？”
“你那个……”
她不好意思说，庞燕宁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周言咬着唇，眼一闭，抬手指了过去，“起来了啦！”
然后两人都僵住了。
庞燕宁看着周言的小手，张了张嘴，“这……这说明我很正常，很健康，没问题。”
感受着指尖滚烫的温度，周言猛地睁开眼，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想收回自己的手，但被庞燕宁手疾眼快的握住了她的手。
庞燕宁嗓音有点沙哑，“帮我。”
周言心跳如鼓，紧张的都快哭出来，“我……我不会。”
“刚刚视频中不都教了吗？”
周言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指尖在庞燕宁的大手里面颤抖着。
她的手很累。
*
这一晚上周言睡的不踏实，反反复复的做梦，梦里面的主角是她跟庞燕宁，地点是疗养院庞燕宁那张小床上，两人做着视频中的事情。
早上醒来的时候周言看着头顶的大灯，还有几分恍惚，意识回笼，从意识到现在在市中心这边的房子里。
想到了昨晚上跟庞燕宁做的事，还有那个梦，周言猛地坐了起来，从发现身子有点黏腻，她掀开被子去了洗手间，洗了一个澡。
庞燕宁进来就听到洗手间里面传来的动静，他愣了一下，心想，周言早上不是不洗澡的吗？
庞燕宁刚想敲洗手间的门，门从里面打开了，周言穿着浴袍出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庞燕宁，周言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脸颊热了。
庞燕宁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下楼吃早饭吧。”
周言点了点头，刚想去换衣服，庞燕宁揽住了她的腰，垂头亲了亲周言才放开。
周言站在原地却是没动，睁着大眼睛看着庞燕宁。
这清澈的单纯的大眼睛，看的庞燕宁心里痒痒的，柔声问：“怎么了？”
周言咬了咬唇，“昨天那样，舒服吗？”
庞燕宁没想到周言一脸认真的竟然问这样的问题，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还在害怕昨天晚上吓到周言呢。
庞燕宁看了一眼房门，把周言拉到了他的怀里，“想知道吗？”
周言点头，“视频上说的，要让对方感受快乐。”
庞燕宁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亲了亲她的嘴，“宝贝，我只要想想以后跟你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就很开心。”
想到了昨天视频上的东西，周言的脸红了，“以后……以后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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