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巨龙吗？”
洛不想思考这一帮人有多闲才围观莫里亚蒂吃饭，她只觉得这里的人多得让人窒息。
“客，客人，麻，麻烦三十金币七十八银币六十七铜币！”
看着差点腿软滑倒的服务员，洛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扔下三十一枚金币，摆摆手表示不用找了，拉着莫里亚蒂的小手穿过间隙，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一处旅馆内，洛趴在窗户前，看着街道下来来往往的凡人，微微感叹了下这一金币一天的高级旅馆。
“这里的物价好像挺贵的……”
凡人与超凡者的货币并不完全互通，毕竟你不能拿着一颗魔晶去支付凡人，不说找不找得开，光是上面散发的魔力就可以告一个蓄意杀人罪了。
好在戒指内还有近千金币，挥霍一点也无事。
“咯咯……”
浴室里传来隐约的嬉笑声，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在玩什么，她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大概在上午，现在洒落在街道上的光线亮了很多，也能感受到稍微的发热，跟正午的阳光差不多，不知是什么阵法或者结界起作用。
环河之城内的人口组成很复杂，有外界各族的凡人，包括最多的人族和兽人族，以及少量的矮人、地精和某些叫不上名字的种族，精灵倒没见到。
然后就是超凡者，多在超凡一阶，少量的超凡二阶和极少量超凡三阶，但洛发现，几乎所有的超凡一阶和二阶都在脸颊后方稍上的地方长有隐蔽的鱼鳃，就好像是外界的各族生灵额外多了一对鱼鳃。
“不是纯种外界人吗……”
从传入耳中的琐碎交谈声得知，生命之河内有一种叫鲛人的类人种族，那是一种绝大部分时间藏匿在水底下的智慧种族，与群山部落的人一样，也不需要经过殿堂就能媲美超凡者，原因未知。
而鲛人族与外界人没有那么大的排斥，所以通婚的事就发生了。
这里九成以上的超凡者都是外界人与鲛人混血，鲛人族的血统能让他们顺利突破超凡。
不过作为代价，就是只能生活在这水汽充足的地方，一旦长时间脱水，便会死亡，为了区别外界人，他们自称水族，和兽人族类似，分有许多亚种。
窗户外有两个水族的人在闲聊，一个是跟人类差不多的，另一个则像是某种混血，有两对耳朵。
“开启日据说已经结束了。”
“这么快？不是才两天吗？”
“不晓得，算了，等外界人进来，这里的珍珠和水产又可以大卖了。”
“真羡慕斯密特一家，他们开旅馆的，接下来的一年里肯定暴富！”
大部分水族人似乎也称外面的人为外界人，但态度并没有鄙夷或者厌恶，想来是百年一次的开启和少部分外界人的逗留让水族人跟外界并没有太多的隔阂。
“不就是吃得多了点吗？有必要一直监视吗？”
暗叹一口气，洛把窗户关上，隔绝了那两个人隐晦的视线，洛所在的旅馆是高级旅馆，专门给超凡者服务，所以有刻意布置的结界，可以阻挡三阶超凡者的感知。
在这最高也就是超凡三阶的城市里，这种措施已经足够够的。
确保屋内没有监视后，洛身前浮现一根淡金色的羽毛，散发着微微的柔和光芒，正是天使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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