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昱转着手中的玻璃杯，山海的情报网他早就见识过了，做什么都像是知道答案。但这一次，他要求让整个启强集团上上下下都受到应有的惩罚，没想到会牵扯出那么多的事情来。
山海的人手有那么多？
“真是吓人，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刘武震夸张的说道：“所有和启强集团有关的卷宗，一个办公桌都摆不下，多少老百姓无辜少女在他们手上遭殃。这一次，连二十年前的案子，都一并调查追溯。”
上头很重视，不仅是因为黑恶势力的庞大，更是因为幕后那只无形的手。谁给的证据，谁在操控着一切——未知对一个稳定政权来说，永远是最大的敌人。
沈昱拿起啤酒瓶给刘武震重新满上，道：“算是为民除害了。”
“好事情，有这么一个存在盯着，那些做坏事的人，要好好的掂量掂量了。好好查，一个都别放过，来，干杯。”
刘武震从父亲那里得来了警告，不能把这些未结案的事情到处乱说，所以也只是和沈昱提了一些，又开始闲聊起了其他事情。聊着聊着，他拿出手机说道：“下个视频软件，我给你充VIP，你帮我投票。”
“这不用你充，投什么？”
“一个演员综艺，再投人气票呢。我帮你找找，这个，这个，对，就这。”和沈昱的不近女色不同，刘武震从不吝啬自己对美女的赞美，从不遮掩自己对美女的向往，短视频软件一打开必定是美女，什么网红什么明星，他都喜欢看。沈昱也早就知道他的性子，没多问就帮忙了。
当年全民投票练习生女团出道时，他给宿舍所有人充了会员，帮忙一起刷票。
“投她？”
“对啊，楚玉馨。”刘武震指着楚玉馨的投票选项说道：“这姑娘超厉害好吗？我本来以为是个资本推出来的花瓶，结果看了节目立马被圈粉了。”
“有多厉害啊？”看到熟人，沈昱总感觉怪怪的，疑惑的问了一句。
“热情，爱笑，像是太阳一样。而且演技超牛的。”刘武震啧啧称奇道：“上期节目演梨花带雨的柔弱女子，那哭的委屈样子，她就是杀了人了我都能原谅。”
沈昱鄙夷的看着刘武震，至于这么夸张吗？你说的是楚玉馨吗？热情？爱笑？说的不是别人吗？
“很真实你知道吗，不端着，别的女明星吃东西都是涮热水涮了又帅，她是真能吃真爱吃，那吃得香，她要是开吃播我天天看。简直就是动漫女主角和晨间剧女主角那种模版。这才是正能量偶像啊，”
不，早上吃几片菜叶子都没我吃一桌菜吃的快，这叫爱吃能吃？
“信我，我超话已经十级了，绝对的宝藏女孩。”刘武震安利道：“新一代小花必有她一席之地，我看好她五年内拿影后。你可以关注她社交账号啊，绝对的宠粉狂魔，粉丝要看什么她绝对给看，营业超级敬业。”
“总感觉，你说的楚玉馨，和我认识的人，不像是一个人啊。”沈昱给《演员的自我修养》节目组投完了票，说道：“我认识楚玉馨，难道她这些年变化那么大？”
“你知道什么……等下，你认识楚玉馨？！”刘武震抓住了沈昱的手，气氛有些微醺。
“是啊，前两天刚碰到过，有她联系方式，我们高中时是校友同学。”
“嘶。”刘武震想起沈昱曾经提过的一些高中往事，道：“真的假的？她不会跟你表白过吧？”
“没有。”
唯有这点，沈昱确定没有，他笑着说道：“她说喜欢山鸡哥那种类型，跟我不着边吧。”
“吓死我了，我嫉妒心差点爆棚。”刘武震认真的嘱咐道：“能约出来一起吃饭吗？”
约……应该能吧，从早上的交流来看，两个人聊得还挺开心，甚至可以说还没尽兴。不过沈昱没答应下来，而是说道：“有机会吧，她好像挺忙的。”
“一个月，我给你带一个月的饭！”
“去，我们现在又不住一个宿舍。”
“我旷工都给你送饭！只要你约出来！我带女朋友一起来，她安利我楚玉馨的。”
“再说再说！”
“你把她朋友圈给我看一眼，就看一眼！”
“行吧行吧。”
沈昱拿出手机找了一下，被刘武震看到了之前楚玉馨发的消息——沈昱没回，因为后来在餐厅遇到了，他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沈昱，人家和我一样关心你，你回都不回的？
而点开朋友圈……
刘武震有些失望。和他想象中那充满自拍的美女朋友圈完全不同，大多是营业转发一些投票，活动等等，完全没有楚玉馨的个人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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