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倒是和白雪想到一起了。
白雪只是有了想法，但是黎月已经把事情落实下来了，“这是席氏集团的业务范围，这是我们狩猎的领域，我发现我们之间还是有重合的地方的。这里，如果我们可以和席景泽达成合作关系，只要添加上附加条件就可以了。”
“行，就这么办。”白雪爽快的答应了。
这倒是让黎月意外了一下，“我以为你会忌讳和席景泽再有联系。”
“都是混社会的，想完全没有交集是不可能的。”
黎月去了，但是吃了闭门羹。
方案只提到左飞那，就被拒之门外了。
白雪：“左飞给的理由是什么？”
“左特助说，我们的合作趋于理想化。”
“理想化？什么不是理想化？两块钱买我一张照片么？”
黎月皱眉，“两块钱？”
“不是么？”
“不是一张二十万么？”
“啥？”白雪傻眼了，她突然想起，之前喵喵好像给她发了微信，微信内容过于抽象化，她没理，以为喵喵喝多了乱来的。
再看喵喵这条信息，透露着很大的信息量。“喵喵人呢？”
“请假回老家了，请了一个星期，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回来上班。”当时左飞转账的时候黎月是在身边的。
“什么时候请的假？”
黎月想了下，“团建那天，不是，是第二天凌晨的时候，我们到家是两点多，我洗了澡出来，就看见她的微信了，之前听她说过她妈妈身体不好，我就同意了，白姐，没经过你同意……”
白雪伸手制止黎月继续说下去，“我在乎的不是这个。喵喵的事情再说，帮我约左飞出来。”
“以我的名义的话，恐怕不会成功。”黎月说。
“他更不敢见我，你想想办法。”
“好。”
第二天，喵喵并没有来上班，而是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这次黎月没批，让喵喵直接找白雪。
喵喵发出了很大一条句号，来表达她心情。
不过，喵喵还是给白雪打了电话。
“雪儿姐姐，我想再请一个星期的假可以么？”
“可以。”
“……”电话里喵喵沉默了一下。
白雪正在忙，等了一会儿，见她没动静，还以为她挂了，就把电话挂了。
没过多一会儿，就收到了喵喵的信息：雪儿姐姐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她看到信息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回了句：我知道什么了？
喵喵信息回的很快：照片价格的事情，不是二十块一张，是二十万一张。我一共收到了左特助转账给我的三百二十万块钱。
白雪正拿着手机，立刻回了她：所以？
聊天框上面一直在显示着正在输入的字眼。
很长时间。
但是一直没有收到喵喵的信息。
她等了一会儿，就没等了。
因为黎月告诉她，她已经约到了左飞。
晚上十点，欧若拉酒吧。
白雪和黎月准时准点的到了酒吧的包厢里。
只是，来人不是左飞，而是席景泽。
黎月看见是席景泽，直接找了借口出去。
白雪有点无语，“所以，你是故意让左飞拒绝黎月的？”
她的气不打一处来。
好一个左飞。
又算计她！
席景泽说：“我们的关系，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的。”
白雪才不会傻到问他他们什么关系。
扎心的问题，她不会再问。
“席总有看过我们的合同么？”
“看了。”
“席总的意思？”
席景泽依旧穿着笔挺的高定西装，他清冷的坐在那里与包厢门外震耳欲聋吵闹的音乐声形成强烈的反差。
看着这样的他，一个念头突然蹦进白雪的脑子里，或者左飞之所以把地方定在这里，完全是席景泽的主意。
因为白雪知道席景泽不喜欢这里的环境，或者席景泽只是不想她猜到来的人不是左飞而已。
“是我让左飞把地方定在这里的。”
“……”
玛德，有监控啊！
可以报警么？
席景泽等了她一会儿，又继续说，“还是那句话，我们的关系，可以面对面直接说。”
白雪拿了一瓶酒喝。
席景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把整瓶酒都喝光了，又说，“我说错了？”
“哪句话错了，哪里错了？”
“我们的关系这句话。”
白雪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执拗个什么劲？
她笑了一下，决定顺着他，“我们的关系的确应该面对面，这不是坐在这里面对面了。”
席景泽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可是你有事请并没有第一时间联系我。”
合着绕来绕去的在这等着她呢？
白雪眨了眨眼睛，又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口，“我这是欲情故纵。”她随口说的，但是气氛却没有活跃起来，反而瞬间进入了诡异的尴尬的状态中。
席景泽死死的盯着她。
她不禁觉得没趣，自己笑了下，又起了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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