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皮。”
秦战笑骂：“放心吧，我手下总共也没几个人，今年又是第一次，所以不管有没有盈利，每个人都有大红包。”
“不过明年就得看绩效了，你得努力。”
他饶有深意的看着对方，谭沁心中一动，没再问大红包是多大，只是用力点头。
“姓秦的，我俩有没？”
那边穆雨婷终于顺过气，揽着方娉娉要好处。
秦战翻了个白眼：“你俩又不是我员工，凭啥管我要年终奖？再说我那仨瓜俩枣的，也入不了你大小姐法眼啊。”
“嘁，抠门！”
穆雨婷熟练的搂住梁诗雯，又问：“明天几点拜师？何叔把那位说的跟神仙似的，我倒要看看神仙长什么模样。”
“不许瞎说！”
秦战正色道：“前辈不仅是武学宗师，还是道门高功，你可以不当自己是武林中人，但不能不尊重她的品德。”
穆雨婷张了张嘴，不吱声了。
秦战知道她是有口无心，也没再多说，转问道：“何师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做手术？”
“快了。”
穆雨婷不太乐意，但还是回道：“医生又给他安了条腿，这礼拜采集数据，周末或者下周开刀。”
秦战点头：“要最好的。”
“你出钱啊？”
“当然！我的命都是他救的。”
“省了吧！”
穆雨婷翻了个白眼，两人拌嘴拌习惯了，一本正经的反而有些不得劲。
这时手机响起，秦战看了眼来电标注，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伯德是谁。
“喂？”
“秦！你获奖了！”
“抱歉，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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