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凌卫也问出了声。
路羽回忆片刻，迷茫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那天很容易晃神，而且很多人都偷看我，女生尤其多。问了，也只是说我长得好看。”
“冒昧地问一句，你的性取向是？”
这话要是放在两天前问她，她可能还不知道怎么答。但是经历过这么多事，对女性已经有了发自内心的恐惧，所以路羽很肯定地答道：“男！”
凌警官默默地扫了她一眼，神色复杂。
在医院里完整地检查过身体，发现没什么问题后，顶着一众漂亮护士的目光，路羽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
至于为何如此狼狈，这还得从一个小时前讲起。
自凌警官问完话离开后，来她病房里搭讪、找东西、打扫卫生、询问身体状况的护士小姐越来越多。刚开始她们还会掩饰自己的目的，时间一长，这些人直接把想法摊在了明面上。
那种直勾勾的目光不需多用言语描绘，就能感受其中深切的渴望和贪婪，像是饿了很久的狼，突然看到树枝上挂着一块肉，垂涎欲滴，恨不能立马吞咽下腹。而被注视的路羽只觉得头皮发麻，寒毛直竖。
面对这种情况，路羽本能的感觉到不对劲。因为她发现几乎所有女性对她都有一种过分的关注，而且远超正常状态下人们对美的追求。随着时间推移，关注程度也在加深。
这太不正常了。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
她想起凌警官有提到过前天，异常确实也是从前天出现的。那些女人说是被她的容貌吸引，可是她以前的容貌和现在的并没有区别啊，为什么以前就没有这些糟心事呢？难道说，前天她的身上突然出现某种东西？是这种东西以她的容貌为媒介吸引了那些女人，然后还放大她们心中的恶念？
哎，头好痒，路羽挠了挠，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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